进入秋天之后,时间一下子就变快了。
也可能是日子过得舒心了,所以时间的流逝就显得不起眼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八月十五。
莺时趴在海边,今天是中秋,刘婆子惦记她,早就说好了让今天来。
哪怕不能聚一聚,但能看一看说说话也好啊。
她趁着鲛人心情好的时候磨了好一会儿,总算让他同意了。
想到这里,莺时不自觉的捂了捂胸前,感觉那里胀胀的,似乎还在被鲛人揉捏一样。
祂便就又按了按。
莺时一颤,忙扒拉下他的手,气呼呼的说,“在外面不能这样,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放心,没人能看见。”祂不以为意。
想起这人的本事,莺时一噎。
“那,那也不行。”
“多不好意思啊。”她低着头却忍不住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才舒了口气。
“那就快点。”祂碰了碰她的脸。
又催她回去,等回去了——
莺时耳朵发热,那些和鲛人胡混的一幕幕,她都不好意思多想。
没一会儿,刘婆子提着一兜东西过来,有月饼,有果子,一样样摆在莺时面前。
莺时在岸边坐下,被鲛人扣进怀里靠着,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自家老娘。
刘婆子心里嘀咕最近鲛人看着自家姑娘的目光越来越露骨了,看了眼莺时粉嫩嫩的漂亮小脸,往下是鼓鼓的胸脯,腰被鲛人紧紧搂着,那叫一个腻歪。
直接忽视了莺时身上的鳞片,她让莺时赶紧吃。
只是付出些代价就能让孩子活下来,对刘婆子而言已经是一件幸事了。
做人,得知足。
“娘,是芝麻的?”莺时吃了口高兴的说。
“嗯,你不是不喜欢花生和核桃,我就做了些芝麻和豆沙的。”刘婆子温和的看着莺时。
莺时吃的高兴,刘婆子在哪儿絮絮叨叨的叮嘱,说,“这些一会儿你都带走,想吃了随时能吃上,没了给你二哥说,娘在给你准备。”
母女俩说着话,祂无聊的坐在一边,周围所有的意识波动被他尽收眼底。
祂忽然一顿,目光落在了莺时的唇上。
莺时正说着话,忽然就听到了鲛人的催促。
“走了。”
“这么快?”莺时不解的说,她感觉没多长时间啊。
鲛人显然不准备解释,莺时只得和自家老娘告别,跟着鲛人走了。
刚入了水,莺时心中尚且残留着不舍,忽然被鲛人按在了怀里。
祂低下头,噙住了莺时的唇。
莺时顿时睁大眼。
鲛人的舌轻轻的叩开了她的唇齿,撩过口中每一个角落,最后勾起她的舌尖。
祂的动作不急不缓,扑面而来的温柔让莺时迷迷糊糊闭上了眼,沉浸其中。
这一天起,鲛人似乎打开了一个新世界,以前只是亲昵的碰一碰,现在却总是缠着莺时的唇不放。
祂似乎格外喜欢这种事,莺时本就不多的时间顿时更不充裕,每天都被鲛人按在怀里揉揉捏捏逗弄个没完。
这样黏糊到只是想起就让人面红耳赤的日子,莺时每天都迫不及待的期待着吃饭的时间——
也好能让她歇歇透口气。
时间悄然进了九月,一场急雨后,天气倏地就凉了下来。
莺时虽然已经变成了鲛人,但和真正的鲛人相比显然还太弱了些。海面上的冷风一吹,莺时就一个激灵,忙又躲回了海里。
但海里也不暖和,她忍不住拧起眉。
“怎么说冷就冷了。”莺时叹气。
“我们去南边。”祂有些无奈,再一次低估了小祭品的娇弱。
“阿嚏,”莺时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好奇的说,“都说南边暖和,就和夏天一样,是吗?”
“嗯。”祂应声。
莺时有点纠结,眼看着以后会更冷,她在水里又不能加衣裳,但要离开,她又舍不得家里人更舍不得娘。
“我们去岸上住行吗?”她忍不住问。
“你确定?”祂反问。
莺时又不说话了。
她现在别说是去岸上,只是到了水面就会觉得干燥,而且她的身上——
“还是去南边吧,去跟娘说一声我们就走。现在就去。”莺时怏怏的说,当断则断,免得再拖下去她又舍不得了。
鲛人依言带着她去了孙家村,等到的时候刘婆子已经候在了老地方。
莺时依依不舍的说了来意,刘婆子也舍不得,但瞧着莺时发白的小脸,她硬下心忍住不舍。
“去吧去吧,南边暖和,你娘一直想去都没机会去呢,你去看看回来好好给娘说说。”
说完,她顿了顿,才期盼着问,“还会回来的吧?”
“当然了!”莺时毫不迟疑的回答,笑盈盈的看着自家老娘,说,“等到明年暖和我们就回来啦。”
刘婆子看向鲛人,她是知道的,自家闺女可做不了真正的主。
不过说起来,莺时现在在鲛人面前越来越自在了,看来,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了。
莺时忙拉了拉鲛人,说,“我说的对吧。”
祂扫了眼有些紧张的母女俩,点了点头。
莺时顿时笑开,刘婆子也放心了。
母女俩絮絮叨叨的叮嘱了对方一大堆,鲛人耐心的没有催促。
冷风阵阵,莺时又是一个激灵,刘婆子正要关切,就看见鲛人已经揽住了自家闺女,一句走了响在脑海,两人已经消失了踪影。
她站在海边看了看,笑着叹了口气。
鲛人知道体贴自家女儿,这是好事。
离开孙家村后,两人就开始了赶路——
正确来说,赶路的是鲛人,莺时窝在他怀中,除了吃东西,就连睡觉的时候鲛人都在赶路。
寒冷渐渐褪去,几天后,莺时再次感受到了暖意。
鲛人放缓了速度,不再像之前似的疯狂赶路。
到了这里,莺时发现这里的人说话的口音她听着有些困难,但依旧在华国内。
似乎,是在香江这一边。
远处大陆上隐约的高楼,海上来往的轮船,这一切对她而言都是新奇的。
这里,真正让她感受到了繁华二字。
“我们就在这里过冬吧。”莺时高兴的说,她对这个地方很感兴趣,想多看看。
祂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带着莺时在远离海岸的地方找了个地方休息。
两人就在这里停留了下来,莺时偶尔会藏在海面下好奇的注意着海上的动静,在第一次被船上的人发现险些被当成大鱼捕捉之后,她就再也不敢离开鲛人的身边了。
鲛人好像可以屏蔽掉船上的探测设备。
在这里一开始的时候似乎没什么区别,但时日久了,莺时能听懂这里的语言之后,终于感觉到了趣味。
什么□□火拼,什么豪门恩怨,父女叔嫂小妈儿媳之类的,让莺时大开眼界。
这哪里是在家能听见的。
鲛人一开始漫不经心的,可有可无,不耐烦了就拉了莺时离开,害的她好多八卦只听了一半。
可忘了从哪天起,忽然耐心了许多。
只是……
“你在看什么?”莺时拿着饭没着急吃,而是看向一旁略有些漫不经心的鲛人。
“你要看吗?”祂眉梢微动,伸手点了点莺时的眉心。
来不及回答,莺时就被浮现在自己脑海的画面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
“你,”莺时摇了摇头挥散脑海中的画面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鲛人。
“你看这些干嘛?”
出现在脑海中的不是别的,正是电视机的画面,里面是一对男女——
莺时脸颊滚烫,惊愕又羞恼。
她就说,这些天鲛人的行为怎么会越来越过分。他,他竟然!!!
莺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是鲛人在她心中的形象。
不解莺时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祂摸了摸她的脸,说,“□□而已,你不是每天都能看见?”
可那是鱼——
莺时乱糟糟的思绪一顿,她看那是鱼,所以觉得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那鲛人看人呢?
“我那是没办法,可你是故意来看的,你看这个干什么?!”莺时纠结的说,感觉自己脑袋疼。
“你喜欢。”祂说。
莺时傻眼的看着他,等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感觉整个人都冒烟了。
“胡,胡说,我哪里喜欢了!!!”她大声反驳。
小祭品着急了,祂决定停止讨论,抱着人离开。
莺时的羞恼顿时被卡在这里,不上不下。
她倒是想继续说下去,但鲛人明显不准备配合,只好自己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
鲛人为什么会这么想,她的样子……难道……看起来真的很喜欢……吗?
莺时顿时捂住了脸。
找了个地方吃完饭,鲛人抱着莺时找了个地方停下,这就是她们今晚休息的地方了。
莺时还恼着不想理会鲛人,就被他揽着面对面坐在他怀里。
双腿分开在他的身侧,这个姿势……
刚刚鲛人映在脑海中的画面再次浮现,莺时忙就想起来,被鲛人在耳后一揉顿时就软了。
细细密密的抚摸从尾椎慢慢向上,她吸着气,恍然发现冰凉的指尖捏着脚腕上移,轻轻划入内侧。
按住想躲开的莺时,祂的指尖在那处柔嫩细滑的地方滑动。
“不…”莺时喃喃,浑身绷紧。
祂的吻落在那段玉似的脖颈上缓缓下移,扯开衣服轻轻咬了咬。
莺时按在鲛人胸口的胳膊一软跌落,口中一声呜咽。
“伯崇…”
作者有话要说:笑死了哈哈哈,看小黄片的鲛人,莺时幻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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