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格里克还举起手打最后一声招呼,然后下楼到马路上,坐进自己那辆车,而这时在巴黎另一端的一间工作室里,凯列班在阿兰的帮助下从地上站起来。
“你没事吧?”
“没事。一切都好。除了雅马邑……再也没啦。原谅我,阿兰!”
“请求原谅是我的任务,”阿兰说,“我让你爬上这把破旧的老椅子,是我的错。”然后,他一副担心的样子:“但是,我的朋友,你脚跛了!”
“有一点儿,但是不严重。”
这时,夏尔从过道回来,关上他的手机。他看到凯列班样子怪怪地弯着腰,手里还拿着那只破瓶子:“发生什么啦?”
“我把瓶子打碎了,”凯列班向他说。“雅马邑再也没了。不祥之兆。”
“是的,很大的不祥之兆。我必须毫不耽误到塔布去,”夏尔说。“我母亲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