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怎么死?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可以死的权利吗?李之贻看着眼前的清秀的日本女子,冷笑着反问道。
我在国内,听说中国是礼仪之邦,你现在的行为,却在玷污你的国家和你的民族!听到李之贻的询问,祥子急切地提醒道,对于此刻的她来说,摆脱对方的纠缠和侮辱是一等一的大事,尤其对方搭在她胸上的那只怪手,更是不断地蠕动着,抓住胸部的凸起肆意放肆着。
一阵阵的心悸让祥子忽然惦念起自己的丈夫,北川白宫亲王殿下,虽然对方将她当做替身放在车内,但此时此刻,她却比什么时候都惦念对方,不仅仅是因为恐惧,还有身体上的需要,眼前这个帅气的少年,眼中有着弄弄的魅惑和邪气,可偏偏又让人恨不起来,更让祥子无法忍受的是,对方的手指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着,挑拨着她的心神,仿佛一团团小火苗在周身上下燃烧着,刺痒,却又无可奈何。
礼仪之邦?礼仪当然是对那些需要用礼仪面对的客人的,对于你们这些侵略者,用刀枪会不会更好一些?李之贻听到祥子的话,忽然凑到对方的耳朵边上,对着耳珠轻轻说道,声音和吐出的温暖气息,让祥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先生,请你放过我!祥子感受着耳边温热的气息,低声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此时此刻的情况,虽然危险,却又让她有种触摸危险的激动,尤其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种从未有过的侵犯和霸道。
作为日本人的祥子,从小就对男人那种天生的霸权和控制感到折服,但北白川宫永久作为自己的丈夫,却始终保持着彬彬有礼,但在这彬彬有礼背后,却也有着枯燥和千篇一律。
而眼前,李之贻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都表现出了足够引起她体内本能的女性雌伏的诱惑,这让祥子原本还打算与对方谈判的心思瞬间消散,剩下的只是希望能臣服于对方。
放过你?凭什么?李之贻此刻却玩心大盛,看着祥子不断打着哆嗦的曼妙身子,以及裸露在外的肌肤,李之贻忽然伸出手,顺着开襟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微微冰凉的手指,让祥子的身体不自觉地起着一个又一个的鸡皮疙瘩。
最终,当李之贻的手落在祥子的腰身下方时,祥子似乎有点满足地微微吐出口气。
记得,你死还是不死,由我决定!李之贻忽然手指用力,原本刚刚有点满足的祥子忽然吃痛,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李之贻在微微用力之后松开手,微笑着起身看着有点失落的祥子。
我现在给你的命令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一个奴隶,要做好自己的本分!李之贻说完,起身向外走去,背对着祥子的面容,泛起俏皮的笑容。
目送着李之贻离开,祥子忽然感到异样的失落,此刻的她,异常强烈地思念起自己的丈夫。
殿下,你在哪里?快来救救祥子吧!北白川宫祥子低声抽噎着,任由李之贻无情地关上了房门。
门外,孩子们簇拥着冲了上来,一下子将刚刚出来的李之贻包围,陈默也是一脸好奇地凑过来,看着李之贻。
怎么了?干嘛啊,把我围的这么紧!看着大家一脸期盼地看向自己,李之贻躲闪着询问道,但大家却不依不饶地继续跟着她,仿佛要在她身上看出个究竟一样。
姐,洋婆子咋样?孩子里面,最小的一个孩子好奇地问道。
什么怎么样?李之贻奇怪地看着对方问道。
味咋样?人咋样,摸着咋样?小孩连忙追问道。
什么怎么样,不过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还能比我们多什么?李之贻看着对方,一愣,随口回答道。
那不一样,对方是洋婆子,虽然不是高鼻梁蓝眼睛的西洋婆子,但也是东洋婆子啊,他们说洋婆子身上都又味,男人不能闻,还说洋婆子会魔法,勾搭人很厉害的!听到李之贻回答,一旁的一个女孩连忙插嘴道,然后不满地看向身边另外一个长着几个青春痘的高个子男孩。
嗯,可不是,洋婆子都是狐狸精变得,要不为什么叫洋婆子,洋就是动物,知道吗,你们都给我离她远点,小心勾搭你们去,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们!李之贻看了众人一眼,低声吓唬道。
勾搭过去会咋样?一旁,有人插嘴问了一句,看到众人看向他,顿时一脸赧然,但对于洋婆子的事的,大家却十足地好奇,总是想弄清楚,这些平时趾高气昂的家伙,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勾搭过去,就吃了呗!李之贻吓唬了一下,然后打发了众人,但一旁,陈默却依然站在一边。
我们抓错人了吧,那个日本皇帝的亲戚,应该是个男人!陈默想了想,低声对李之贻说道。
嗯,应该是误中副车,不过估计也没什么大事,我去问问木头,看他拿这个东洋女人怎么办,对了,小陈默,要不,你先帮我看着她,记得,别被她骗了。李之贻想了想,将手里的钥匙交给陈默,后者接过来揣进怀里,随后转身离开。
李之贻这边,走出院子后,来到雷耀的房间,后者此刻正闷坐在房间内,手里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狼牙!
要我说,这也不是坏事!院子里,大部分的孩子对雷耀和陈默都极其尊重和畏惧,甚至连老三要进两人房间之前都会先敲门,但这大部分人里却不包括李之贻,对于李之贻来说,雷耀的房间就等同于城门,随时可以进来。
你来了!雷耀回头看了一眼李之贻,继续摩挲着手里的狼牙,看到李之贻过来,他自然清楚对方是来安慰他的,但对于这次行动的失败,雷耀却依然懊恼不堪,尤其是那种即将胜利的瞬间,忽然间满盘皆输的感觉更是让他不能自己。在无数次回想着之前的行动步骤中,他无数次地因为自己所犯的错误而愤怒和后悔。
我知道你的想法,咱爹咱娘的仇肯定是要报的,但报仇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做到的,我师傅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说让你等十年,而是要用十年的时间去筹划一次机会,木头,你这次的行动,其实挺完美,但还是仓促了!看着雷耀低落的样子,李之贻走到他面前,轻轻蹲了下来,对雷耀小声说道。
十年?我怎么等得了十年?不过,你说我的我明白,这次行动确实仓促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教训,我会吸取这个教训的,我爹说过,错误不能犯两个同样的,狼群也绝对不会走一条同样的进攻和退却的路。雷耀默默点点头,轻轻握住李之贻的双手,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你要抓的人,但她既然说自己是那个什么亲王的女人,那就是王妃,既然这样,我们倒不如问他们要一笔钱,你看如何?看到雷耀的样子,李之贻放下心,忽然微笑着问换了个话题。
要钱?什么意思?雷耀没有跟上李之贻的思绪,皱着眉头反问道。
要钱,要钱就是要钱了,还能有什么意思,我们出动一次不容易,人吃马喂的,总要有个说法吧,问他们要上几万个现大洋肯定是可以的。作为财迷,李之贻一提到钱,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连忙起身说道,听到他的话,雷耀一脸愕然,他一时间还无法把两者之间联系到一起。
你是说,绑票!想了半天,雷耀想到了曾经听到过的一个陌生的名词,迟疑着补充了一句。
是,就是绑票!本来我们干的也不是好事,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精力,让他们出一点补偿,也无可厚非啊。李之贻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听的人却目瞪口呆,感情这一切好像不是他们的责任,到时对方的责任一样。
这事,咋办?雷耀想了想,似乎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毕竟,一个东洋婆子又不是母鸡,母鸡留着可以下蛋,东洋婆子留着似乎没什么用处,既然李之贻说可以换点钱,雷耀自然乐意!
木头,只要你答应了,其他的事,我来办!李之贻见雷耀答应,兴冲冲地转头离开,对她来说,这绝对是一件消磨时间好玩事儿,至于那什么白宫黑宫的,总要让他出一大盆的血,才能让李之贻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