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崎三津子闭上了嘴。
电车虽然接近末班车,但车里的乘客还是不少。可恨的是这些人中竟然没有一个敢于站出来与歹徒搏斗,帮助三津子脱离虎口。
身旁的乘客都转过脸望着窗外,其中不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之人。
两个歹徒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切,睑上充满着不可一世的神色。
完了,三津子暗暗叫苦。
没人愿意会会歹徒手中的匕首,非但如此,他们还唯恐引火烧身,忙不迭地避开歹徒的视线。三津子感到自己成了全车乘客的牺牲品。
只能听天由命了。
在下个车站,三津子被弄下了车。一想起刚才男人抓住下巴迫使自己张开嘴的情景,三津子便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她恨自己没出息,更恨那些胆小如鼠的乘客。
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有人给车站工作人员报个信,请他们援助自己。不过从他们默不作声的举止来看,这一可能性极小。
“要是有人敢告诉车站上的人,老子绝对饶不了他。”歹徒们仿佛察觉到了三津子的想法,大声喊了一句。
没有人敢说话。
车快进站了。
三津子的身体颤抖起来,进行抵抗的勇气己消失殆尽。
在出站的时候,倒是可以向收票员求救。但自己的手被歹徒抓着,他会不会就此给自己一刀呢?
还是不出声为妙,就象落入蛇口的青蛙一样乖乖地跟着歹徒走吧。
他们将把自己装进车,带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车到站了。
歹徒握住三津子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三津子的脚都不断使唤了。她多希望能有人仗义除暴,然而所有的乘客都默不作声。
“别乱动,小心一刀捅了你。”歹徒贴着她的耳朵警告道。
三津子没说话。她无力地挪动着脚步。歹徒的力气大得出奇。
3个人来到站台。
与他们一起下车的只有一个中年男子。站台上没几个人,两名歹徒一左一右挟住三津子,向出站口走去。三津子脑中一片空白。这突知其来的侵袭使她不知如何是好,她浑身软绵绵的象是虚脱了一般。刚才在车上遭受的殴打,起到了麻酵剂的作用。
她一步步地向前挪动着。
“哥们。”朦胧之中听到背后的叫唤声。
2名歹徒停住了脚步。
“小子,你想干吗?”抓着三津子手腕的家伙放开她,转过身去。
“你们不该如此欺负她。”三津子回头看了看说话的男人。原来是刚才一起下车的中年男子。看上去他显得很普通,身穿一套整洁的衣服,不象是个能打架的人。
“混蛋。”2名歹徒急了,同时扑向那人,在他俩的夹击之下,中年男子立刻被打倒在地,2名歹徒用脚使劲朝他身上踹去。
三津子呆呆地站在一边,没想到可以借此机会逃走。
站台另一边的车站职员跑了过来。
2名歹徒扔下三律子逃走了。
中年男子全身血淋淋的。车站职员去追歹徒,他便自己挣扎着坐了起来,鼻血沾满了他的衬衫,脸上也尽是污血。
“实在对不起,您没事吧?”三津子这才恢复了神智,弯腰问起了救命恩人的状况。
“没事。”男人笑了笑,那笑容显得很甜,很纯,象天真的孩子一样。三津子的心不由得一阵狂跳。
她赶忙掏出手绢给男子擦起鼻血来。男子一动不动,任凭她处置。
车站职员回来说,歹徒全逃走了,已经向警方报案。又问男子伤势如何,是否需要叫辆救护车。
男子谢绝了他的好意,站起身来,刚起来的时候脚步有些不稳,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他和三津子一起向出站口走去。
“感谢您了。”
“嗨,都怪我没本事,挨了一顿打,不值得您道谢。”男子的声音轻快动听。
“我陪您去医院吧。”
“医院?不用,这点伤没关系。洗完脸,贴两张止痛膏就好了。”
“那,无论如何我也得帮您干点什么,否则我于心不安。”
男子挥手叫了一辆出租汽车。
“您住哪儿?”他开口问。
“杉并。”
“我住在新宿一家旅馆里,请上车吧,我送你。”
“好吧。”三津子上了车。
不过,三津子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男子下宿的旅馆,她执意要给男子贴膏药。在车上,男子自我介绍说叫浅羽五郎。三津子对他充满了感激之情。要不是他帮助,自己肯定会饱受2名歹徒的凌辱,说不定他们还会拍下自己的裸体照进行威胁敲诈,那自己的一生可就完了。
除了救命之恩以外,浅羽的笑容也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即使是在遭受殴打,血流满面的情况下,浅羽的笑依然显得那么纯洁诱人。
以自己的弱小身躯去抗击2名暴徒,救助无辜,却又不要任何报酬。这种义举实存是令人钦佩,尤如春天的阳光一样温暖人心。
浅羽下宿的房间在旅馆的最高层。
进屋后,浅羽拿出白兰地让三津子喝,自己则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浅羽好象换了个人,只是嘴唇有些发肿。他在遭受殴打后立刻采取倒地姿势是明智的,虽然身上挨了几脚,却没有造成致命伤。
浅羽躺到了床上,三津子细心地给他贴着止痛膏。看上去他的伤并不很重。
突然,浅羽伸手握住了三津子的手腕,稍一用力,三津子便倒在了他的怀里。三津子没进行任何反抗,她似乎早就在心里下了决心。
“我先去洗个澡。”三津子在浅羽的胸前低声说道。浅羽没说话。而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三津子洗完澡出来,浅羽已经等不及了。他急风急火地把她按倒在床上……
8天之后,他们俩又见了一面。
是浅羽打电话找的她。
当天晚上,三津子又到了那家旅馆。
浅羽准备好了威士忌和晚饭在等她。在离开家前往旅店的途中,三律子有些犹豫。然而当她见到浅羽时,一切犹豫都跑到爪哇国里去了。
她之所以感到犹豫,是因为害怕再次陷入那可怕的深渊,上一次的体验太强烈了。她的脑海还残留着痕迹——既美好而又可怕的痕迹。
不过,浅羽的电话对她犹如一道催命符,她的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与他相会。
俩人喝着威士忌,吃完了晚饭。
那一夜与第一夜有过之无不及。浅羽闯进浴室,冲向正在洗澡的三津子,用绳子绑住了她。他将三津子的手和脚搁在了一块,使她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细细的尼龙绳嵌进了白皙的肉里。
三津子全身充满了肥皂泡,这是浅羽给她打上的,他的爱抚持续了将近1小时,三津子变成了一具没有感觉的雪人,任由浅羽折磨。
2小时后,三津子被松了绑,当时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当天夜里,三津子睡在浅羽的怀里,浅羽对她讲述了自己的梦想。那就是要建立一个不受任何限制的团体。
在那里只有男人和女人存在。
在那里不需要劳动,也没有法律,男人和女人都赤身裸体。当然必须限制国民人数。每个女人都可以占有所有的男人,而每个男人也可以占有所有的女人。
三津子听得如痴如醉。
浅羽答应让三津子成为其中一员,作为条件他要求三津子不得拒绝任何男人的爱抚。这些爱抚的表现各不相同,可能是把她绑在树上,也可能是使她趴在砂子上,还可能是在她睡觉时偷偷爬上她的背后……
“明白了。”三津子爽快地答应了,她在心中暗暗想象着上述情景,一种抑制不住的向往油然而生,她完全沉浸到了幸福之中。
清晨。
三津子把浅羽绑了起来。
绑好后,她用力抽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