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坂亚纪被绑了起来。
她的双肩及双脚都被用竹子固定住了。两手被捆到肩部的竹杆上,双脚被竹子顶住。
她就这样仰面朝天的躺着。
屋内充满了喧闹之声。女人们在喊叫,伴随着喊叫,可以听到皮鞭抽打的“嗖嗖”声。
男女都在号叫,被打之人在告饶。
好象这里备齐了一切刑具,每对男女都在用。他们互相捆绑进行虐待。这期间始终播放着轻松的音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女人嘴里喃喃着。
在她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注视着这一切。看来他是女人的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被捆绑,被其他男人肆意蹂躏,中发出非哭非泣的讨饶声的情景,他惊呆了,甚至忘了与自己配对的女人。
亚纪是彻底绝望了。
根据规则,亚纪绝对不能抵抗,只能任男人摆布。
男人不紧不慢地玩弄着亚纪。亚纪感到全身发冷,这儿的残酷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每个人都象发疯了一样,沉溺在疯狂之中。不能,绝对不能失去理智。亚纪在心中暗暗对自己说道。
然而,她的感觉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中年男人长时间的爱抚终于起了作用。
男人退了一步,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亚纪,他没有动手。只是定定地看着。亚纪的神经仿佛都被熔化了。
男人目不转晴地看着。
亚纪感到有一股寒风穿进内脏,进入脑中。她出了一身冷汗,皮肤都收紧了。
男人的脸贴了上来。
“啊……”亚纪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哀声。
亚纪死死地咬住了牙,没办法,只能任其为所欲为。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流了下来。
亚纪目视着周围人们的疯态,耳听着他们的叫声,她的全身不知不觉地燥热起来。
“啊,啊。”亚纪开始呻吟起来。
鸣岛呆呆地立在那儿。与他为伴的就是刚才在客厅里见到的那个女人。在各对男女进入性爱高潮之时,鸣岛依然抱着女人的双肩呆立着。他不想绑住对方,他对此不感兴趣。
女人好象也是初来,不知道怎么办好,只是贴在鸣岛身上。
“求求你,把我捆上。”当那些被绑的女人发出呻吟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我可是第一次。”
“我们也是头一回来,可你看,我丈夫……”女人用眼神示意鸣岛,鸣岛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男子被困缚着,旁边有个女人用鞭子狠狠地抽打,男人痛苦地哀求着。
“丈夫,那是我丈夫,你行行好吧。”
鸣岛无奈,只好将她绑上。他知道亚纪被用竹子弄成了大字形,也看见了中年男子拼命抚弄她的情景。
“打我吧,蹂躏我吧。”鸣岛的女伴叫了起来,声音中没有任何犹豫。周围人的叫声去除了她所有的羞耻心。鸣岛绑住女人并把她放倒了,仿照别人,他也用竹子顶住了女人的双脚。
女人似乎还不满意,哭着喊道:“用力,用力。”她弯曲洁白的躯体上渗出了汗珠。
鸣岛边抚弄那女人,边观察起屋里的男人们来。这些人大多数是三四十岁的样子,没有20步上下的。所有的男人都已开始发福了。
不知道浅羽是否置身其中,因为除此之外还有3个涅窝,浅羽不见得非来这儿。鸣岛对由美子叙述的浅羽的相貌特征根本不相信,因为他知道对手决不是那种留下明显特征的笨蛋。
不过,浅羽左侧的睾丸上有一个肉疙瘩,这一点千真万确。要想找到他,只能寻遍4个淫窝。即使如此也可能扑空。因为罪犯会暂对抑制自己的欲望,消声匿迹,等风平浪静之后再活动。
身体成大字、被大腹便便的男人压在身下的亚纪的模样极为可怜。她要受的蹂躏才刚刚开始,只有抓到浅羽或通过其它线索找到浅羽时才算完。
眼下,只能通过打进淫窝来寻找浅羽。这项任务极其艰巨,也许最终归于徒劳。如罘真是一场空,亚纪会变成什么样呢?说不定亚纪会因此而陷入泥坑。它会象大麻一样侵蚀她的身体和精神。多次进入这种淫窝之后,亚纪洁白的皮肤将被染黑,墨迹甚至会渗进她的骨髓之中。
“打我的屁股,打呀,蹂躏我。”鸣岛的女伴忍不住了。
鸣岛将女人翻了个个,使她成腑卧姿势,伸手抽打起她那诱人的臀部来。女人大声哀叫着,扭动着。
男人们和女人们都失去了理智。
亚纪成了所有男人的靶子。
一个男人将亚纪压在了身下,他刚离开,另一个男人又趴了上来,亚纪已经记不得是第几个了。她想逃离此地,却做不到。
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
鸣岛被一个年轻女人压倒在地,鸣岛紧紧拖住了她。
女人发出低低的呻吟,贴近鸣岛的耳边说道:“他在。”说着话,她使劲扭动起身躯。
“哪儿?”
“不知道,太乱了,包围圈呢?”
“布置好了,你去更衣室发个信号。”
“好。”亚纪离开了鸣岛。
还有人企图抱她,她推说要上厕所,向更衣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