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和虚夜月两人藏身在一棵大树枝叶浓密的横枝处,看着林外小溪旁一座寺观,静心等候。
韩柏心想横竖有的是时间,一手把虚夜月搂了过来,吻个痛快。
虚夜月喘息求饶道:“求求你吧!待回家后月儿才让你吻个饱好吗?”
韩柏心怀大快,附在她的小耳旁道:“今晚就让我浪子韩柏盗掉月儿的红丸好吗?”
虚夜月羞得小脸胀红,恨恨道:“人家一天未正式嫁你,都不准你作恶。”
韩柏最擅长就是调戏美女,笑道:“那今晚我们在床边拜完天地后,立刻上床成亲好了。”
虚夜月无论如何刁蛮任性,终是黄花闺女,招架他不住,可怜兮兮道:“韩柏啊!给多点时间人家,别再不断迫人吧!”
韩柏两手一紧,把虚夜月搂个结实,先吹了一口气进她的耳朵里,问道:“那晚我和老贼头来探你的鬼王府时,不是有个神秘人吗?铁老师结果追到了他没有?”
虚夜月笑得把头偎在他下颌处,难以呼吸地道:“不要笑掉月儿的大牙了,那天爹是故意放你们走,否则我定会把你那对贼眼废了,教你以后都没法再看到女人。”
韩柏忆起旧怨,叹然道:“多谢提醒,我忽然记起了我曾立下誓言,要小姐你求我脱裤子才肯要你,为免你说我言而无信,决定严格执行。看看你可窘成什么个样儿。”
虚夜月羞得差点要找个洞钻进去,抓着他的衣襟摇着,不依道:“死韩柏,人家要嫁你已羞得想死了,你还要恃强凌弱欺负月儿,你再敢作恶,我便缠着你不让你有时间去逗庄青霜。”
韩柏吃了一惊,陪笑道:“话题岔远了,还是说那神秘人吧!”
虚夜月乖乖地道:“爹阻止了青衣叔去追那人,说他是‘净念宗’的了尽禅主。”
韩柏骇然道:“什么?”
风声响起,两人抬头往道观望去,月夜下,两道人影,一先一后由道观流星般掠去,来到林前的空地处,当然是范良极和云清这对冤家。
云清冷冷道:“你还来做什么?”
范良极功聚双耳,听着韩柏这军师的指示,只听他在树上传音道:“把手负在身后,先威武地走两个圈,然后绕到她身后,再听你老子我的吩咐。”
范良极心中咒骂,可是现在已唤了云清出来,骑上了虎背,惟有忍着气,依这专家教路,负着手举步欲行。
岂知云清神情一黯,转身便走,低声道:“我走了!”
范良极哪还有时间听指令,一个闪身,拦着云清,伸开了手,幸而传音又至,忙依着直说道:“清妹!我今晚绝不会放你走的,因为那会使我们永远都不快乐,一是杀了我吧!我韩……嘿!我范良极绝不会还手的。”
其间韩柏的声有又响起道:“天啊!不要念书般去演译我的情话呀!灌注点温柔诚恳和感情进去好吗?”
云清眼中闪过异采,暗忖为何这人的话忽然精彩起来,使人很愿意忘了他的相貌年岁。
范良极精灵的眸子忽地亮了起来,踏前一步,犹豫片晌后,两手闪电探出,抓着云清一对玉手。
云清想不到他忽然变得这么色胆包天,一愕下,纤手已到了对方的掌握中。
她还是第一次给男人拉着手儿,一颤道:“范良极!求你不要为难人家。”
范良极大喜,想不到她竟没有抽回手儿,暗忖韩柏这小子真有点门道时,耳内响起韩柏的声音道:“师傅教路就教到这里,下面的节目就由你自出心思去演,让我们欣赏一场好戏。”
范良极恨得咬牙切齿,但又不敢表露出来,惶恐间,韩柏有仇报仇般喝道:“还等什么,拉她到一旁把生米煮成熟饭,照着春宫图由第一页做到第十八页,明白了吗?”
范良极的心“霍霍”跳了起来,犹豫间,云清猛地抽回玉手。
范良极乃当世高手,自然立时生出反应,四下互不礼让对扯了一下,云清哪挡得住,整个娇躯往范良极投去。
韩柏传音喝道:“手往下扯!”
范良极懔遵命令,自然抓着云清的手往下扯往腿恻,云清“嘤咛”一声,贴上了范良极,对方的嘴刚好吻在她仰起的粉颈处。
云清一声娇吟,浑身发软。
事实上她对范良极一直有着很微妙的感情,那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而且两人那次同生共死,亦令她对他的感情深进了一层。只是自己一则是正统的传人,又是一个修真的出家人,实很难接受一个黑道高手的爱,反而她并不很计较对方的外貌和年纪,又或矮了半个头的高度,何况范良极是如此地充满了生气和摄人的神采,又是如此多情专一。
对方贪婪的嘴立使她陷进半昏迷的状态。
范良极搂着毕生首次接触到的玉体,享受着她的芳香丰满,一时心神俱醉,茫然不知身在何处,树上的韩柏又传音下来道:“蠢蛋!乘胜追击,快煮她!我们走了。”
范良极鼓足勇气,往云清的朱唇吻过去。
云清是第一吹给男人搂抱,初尝滋味,身体泛起奇妙刺激的感觉,兼之范良极兴奋下自然而然全身真气澎湃,充满了劲力,更便她首次从这永不认老的人身上感受到男性阳刚的压迫力,还想作最后挣扎时,嘴儿已给密封了,一阵迷糊下,才发觉自己正紧搂着对方。
月夜下。
韩柏和虚夜月笑倒在五里外的草地上。
韩柏仰躺在地上,摊开了手,喘着气道:“我快给笑死了!嘿!想不到云清平时一本正经,上来两下子便可弄上手。”
虚夜月侧卧他旁,一边无意识地拨着青草,辛苦地喘息着道:“你这混蛋,竟然教老贼头去采人家的花,好心你多积点阴德吧!”
韩柏忽爬了起来,拉着她并肩坐好,不怀好意道:“我好像还未摸过月儿你哩。”
虚夜月吃了一惊,不敢说硬话,垂头可怜兮兮道:“不要这么急色好吗?”
韩柏微笑道:“我只是吓你吧!来!我们回莫愁湖去。”
虚夜月低声道:“不!月儿想回家了,你送人回去好吗?”
韩柏愕然道:“不是说好整晚在一起吗?”
虚夜月主动吻了下他脸颊,笑吟吟道:“只是吓吓你吧!看你还敢欺负本姑娘不!”
韩柏松了一口气,扯着她站起来。
虚夜月指着夜云道:“你若能数得出天上究竟有多少粒星星,待会月儿便求你脱裤子。”
韩柏煞有介事数了一番后,正容道:“是一百八十万粒,恰好是月儿的岁数。”
虚夜月挣脱了他的手,一朵云般在草原上飘飞开去,娇笑道:“错了!爹曾数过,是无限的那么多粒星,这才是正确的数目。”
韩柏如被她耍了一记,气得狂追过去。
虚夜月一声惊呼,展开身法,疾掠而去。
两道人影迅若流星,消失在林木深处。
翟雨时戚长征等在旷野里狂奔了一时辰后,在一处山岗上的草丛蹲了下来,四间的荒野静悄悄的,完全察觉不到敌人的存在。
梁秋末皱眉道:“妖女处处都教人高深莫测,我真想知道她现在会怎样对付我们?”
翟雨时道:“她在等天亮,黑夜对他们有害无利,所以我们若想逃出她的包围网,唯一机会就是潜回常德去,乾老会在那里等我们。”
戚长征沉声道:“雨时是否想和他们打一场硬仗,有把握吗?”
翟雨时道:“东逃西窜始终不是办法,若我们能找到帮主和二叔,实力将大大增加,可先拿展羽开刀,挫挫他们的锐气,亦可使我们暂解两边受敌之苦。”
梁秋末道:“如长征所说,妖女们用飞禽灵兽追踪敌人,我们给跟上了亦不会知道,怎撇得开妖女他们。”
翟雨时淡然道:“飞禽靠的是眼睛,走兽靠的是鼻子,只要针对这两点定计,还怕斗不过畜牲吗?我今次坚持只带这么少兄弟来,一方面是要多留人手下来,修船建船,准备反攻胡节,更重要的目的是要和妖女玩一个捉迷藏的游戏,现在我们绕一个大圈,仍以常德为目的地,必教妖女意想不到。”
戚长征道:“可是义父他们少说都有数百人,怎能避开对方耳目,潜返常德?”
翟雨时从容道:“这正是整个计划最精的地方,在我送到乾老手中的信里,我请他老人家独自潜返常德,手下则由老杰率领远撤到安全地点。这一着必使妖女认为他们为保实力,不得不暂时退却,以乾老的高明,妖女的人想看他的影子都一定办不到。”他转向众手下道:“你们现在把准备好的刺鼻粉广撒在附近山林各处,但切忌与敌人接触,一个时辰后到离常德西北五里处的望远亭集合,速去!”
众手下应命分头去了。
翟雨时微笑道:“有妖女这样难得的对手,实人生快事,来!我们去制造一些混乱,使对方以为我们想突围逃走,不过定要避免碰上敌人的主力。”
戚长征精神大振,长笑道:“这几句才算像话,我的手差点痒死了。”
三人相视一笑,掠下小山岗去。
韩柏和虚夜月回到莫愁湖时,左诗三女早回来了,见到虚夜月这娇娃,出奇地都欢喜得很。
左诗向柔柔和朝霞两人使个眼色,由两女领着虚夜月到内宅沐浴更衣,自己则挽着韩柏,往东厢走去,低声道:“大哥回来了,在房中等你。”
韩柏大喜,忙进房内去见浪翻云,当他告诉了他刚从胡惟庸处听来有关怒蛟帮的消息后,浪翻云仍是那雍容闲适的模样,吩咐他把这些天来的遭遇,详细道出。
当他说到朱元璋想见他和与纪惜惜的关系时,浪翻云拍腿道:“我早猜到那人就是他,否则为何连鬼王府的人都出动来追截我们。”
韩柏愕然道:“你和鬼王动过手了吗?”
浪翻云含笑不答,着他再说下去。
韩柏不敢隐瞒,连与虚夜月和七夫人的事亦和盘托出。
浪翻云皱眉道:“了尽为何会来京呢,八派的元老会议理应请他不动。唔!顺带告诉你一声,这元老会议不知因何缘故,推迟了几天才举行,不知是否与了尽有关呢?”
韩柏当然答不上来,记起了影子太监村那神秘人,又急不及待说了出来。
浪翻云仔细端详了他好一会后道:“小弟真是福缘深厚,天下间或者只有此人和庞斑才有能力引发小弟的魔种元神,为你开窍,梦瑶的生望更强了。”
韩柏吓了一跳,色变道:“梦瑶的伤势真的这么严重吗?为何她不留在我身边呢?”
浪翻云神色凝重道:“这妮子智能识见浩若渊海,每一行动均有深意,观她以身体为饵,诱发小弟的魔种便可见一斑。她之所以忽然离开,必是发现了难解的死结,所以要闭关静思。”
韩柏差点哭出来道:“那怎办好呢?我要去找她。”
浪翻云淡淡道:“要找她何难之有,她必是与了尽在一起,不过你若扰了她清修,对事情有损无益,不若把心神放在虚夜月和庄青霜身上,两女均是天禀过人,又是元阴之体,对你的魔种大有裨益,所以我已在诗儿等人处为你做过功夫,你可放心去追求她两人。”
韩柏愁喜交集,又把连日遭遇续说下去。
浪翻云听完整个过程后,失笑道:“鬼王说得不错,你真是一员福将,亦省了我不少心力,凭你这福星,说不定我们可挽狂澜于既倒,化解了明朝开国以来最大的危机。”
韩柏搔头道:“我怕没那么大本事吧!”
浪翻云道:“现在京师是外弛内张,所有事情都会集中到朱元大寿庆典时发生。照眼前的迹象,看来蓝玉、胡惟庸两人通过楞严,已和方夜羽勾结在一起,说不定东洋倭子亦有参与其事。而朱元璋则因立了允炆为太子,不但与鬼王府交恶,还使下面的人分裂成两个阵营,一派拥燕王,另一派支持允炆,假若朱元在此刻忽然暴毙,天下立时陷进四分五裂之局,所以不要看现在红日法王、年怜丹等人全都销声匿迹,其实只是等方夜羽和里赤媚两人来京,故暂不露面。所以现在的太平景象,只是一个虚假的表象。”
韩柏一震道:“那怎办才好呢?”
浪翻云嘴角逸出一丝笑意,道:“那就要看你了,现在对朱元璋最大的威胁,不是胡惟庸、蓝玉或方夜羽,而是他的寝边人陈贵妃。”接着把她和薛明玉的关系说了出来。
韩柏听得眼都呆了,叫道:“天啊!原来你才是正牌的薛明玉。”
浪翻云道:“明天你见燕王时,找个机会单刀直入和他说个清楚,痛陈利害,这人绝对是做皇帝的料子,否则鬼王亦不会如此看重他,而鬼王亦是唯一由始至终坚持反对立允炆为皇太孙的人,若你能把虚夜月带去赴宴,燕王理应无论如何都不会为难你。”
韩柏吁出一口凉气道:“那岂不是我们变得要和他一起造反吗?”
浪翻云哂道:“我们不是一直在造反吗?多一件少一件有什么大不了。眼前当务之急,就是让燕王知悉形势和设法使朱元看清陈贵妃的真脸目,这两件事都不易为,但均是使你把魔种的力量尽情发挥的最佳挑战。”沉吟片晌再道:“那天你撞见的异人应就是鹰缘活佛,这事梦瑶早已知道,只是没有告诉我们。”
韩柏失声道:“什么?他在那里干吗?”
浪翻云举起双脚,放在几上,伸个懒腰道:“当然是在等庞斑来找他。”
韩柏愕然以对,久久不能作声。
敲门声起,左诗在外面低唤道:“大哥,柏弟的月儿嚷着要找他哩!”
浪翻云欣然笑道:“今晚什么都不要想了,快去,准备收这份鬼王苦心培肓出来代表他精华的大礼吧!”
凌战天躺在旷野里,看着高空上盘飞而下的黑点。
他一动不动的躺着,最少已有大半个时辰。
这鹫鹰虽曾受训练,始终仍是畜牲,保留着畜牲的本能特性。
见凌战天躺在草原里有若死人,终忍不住飞下来察看这被追踪的猎物,说不定还想啄食他的肉。
鹫鹰倏地急速下降,到了凌战天上空不到五丈处,可能因凌战天并无腐臭之气,忽振翼急升,想回到高空去。
凌战天一声长啸,跳了起来,一颗拳头般的麻石,离手疾飞,转瞬追上鹫鹰。
恶鹫灵异非常,双翅一拍,往横移开,石头只能撞在它右翅膀尖端处,不过这已够他受了。
恶鹫一声嘶鸣,羽毛散落下,一个盘旋,不自然地投落远方的黑暗里,转瞬不见。
凌战天放下心头大石。
离开平原,朝附近最高的山头去,最后到了峰尖之处。
极目而望,只见常德府在地平的正中处,附近平原小丘,尽收眼底。
凌战天盘膝坐下,调神养息,等待敌人的出现。
他绝不会蠢得跑回去找上官鹰,因为那正是敌人希望他做的事,否则对方早追着来了。
逃走亦不是办法。
现在只能静心等待,看着形势的发展,看看有什么反败为胜的机会。
黑夜的密林里,杀声震天,惨叫声连串响起,稍后又沉寂下来。
戚长征等三人一轮冲杀,连杀对方十多人后,又退入了密林里,争取休息回气的机会。
恶犬的吠声传来,不一会却变成悲鸣和打喷嚏的声音,显然嗅到了他们的人撒下的刺鼻粉。
翟雨时站了起来,笑道:“既杀了人,自然更放火!这两件事自古以来便从分不开的。”
梁秋末打着火烟子,抛在一堆干枯的枝叶处,烈火熊熊烧起,送出阵阵浓烟。
两人喝了一声,展开轻功,没入林木深处。
不一会火头四起,照得夜空一片血红,冲起了黑气浓烟。
在远方山头处的甄夫人和一众高手,脸寒如水,听着健马惊嘶,狗儿惨叫,都颇有点束手无策。
他们虽布下精心策划的包围网,可是在这方圆达数千里的广阔山林处,要在黑夜里找几个着意隐藏的敌人,便像大海捞针般困难。而山林火起,浓烟随着吹向无定的晚风,笼罩了林区整个地域,形势混乱,兼之敌人取了敌强我追、敌弱我进的游击战略,包围之势已不战自溃。
强望生气得咬牙切齿,狠声道:“好小子!”
柳摇枝皱眉道:“这样下去终不是办法,怕未到天光,我们便给林火迫得自动撤退。”
由蚩敌道:“这样的大火,常德官方怎可坐视不理,官兵一到,我们想不走都不行。”
山查岳道:“各位不必如此悲观,他们除非远离此区,否则天明时,我们所有布在制高点的岗哨必可发现他们行踪,那时只要由我们几人出手,便可将他们杀个个干净。”
一直静听着的甄夫人淡淡道:“山老说得好,假设他们逃到常德府又如何?”
众人齐感愕然。
花扎敖皱眉道:“乾罗和他的人已撤往洞庭,凭他们几个小子,敢进入险地吗?”
甄夫人摇头道:“乾罗成名了近六十年,乃魔师庞斑那般级数的厉害人,除魔师外谁能令他忌惮,怎会如此不济溜之夭夭,走的只是他下面的人,若我猜测正确,他当会在常德府等待戚、翟等人。”
竹叟狞笑道:“那我们便让他步上封寒后尘,及早归天。”
甄夫人正容道:“竹老绝不可轻敌,乾罗因中了小魔师之计,受了刀伤,经过这段日子的调养,应已功力尽复,对上他时,我们绝不能讲武林规矩,务要全力搏杀当场,否则后患无穷。”
竹叟对她显然非常信服,点头答应,亦没有显出不悦之色。
甄夫人冷冷道:“我们已做得不错了,怒蛟帮自创帮以来,从未试过陷于现在四面楚歌的困局。”转头对站在身后一直没有作声的广应城和雅寒清道:“你们两人先返常德府,动员所有人手,只要把握到他们的行踪,这一仗我们便胜定了。”
两人应命而去。
由蚩敌道:“有没有鹰飞和色目人的消息?”
甄夫人终于轻叹了一口气,道:“飞爷心高气傲,恐难与这批色目高手相处。色目第一高手‘荒狼’任璧一向不满小魔师重视我们花剌子模人,所以只差遣下面的人来此,自己却赶赴京师。假若在这样关键时刻,大家仍不能衷诚合作,将会成致失败因由。”
众人均默然不语。
这时一阵浓烟吹来,把众人笼罩其中。
甄夫人顿生感触,芳心升起方夜羽和鹰飞的脸容,又想起尚未谋面的韩柏。
无论自己如何坚强,终是一个女人,在某些时刻需要男人的慰藉和怜惜,可是只要一天她站在这位置,都不能随便动情,否则便会像花解语和水柔晶一样,在爱情前崩溃下来。
幽幽一叹,柔声道:“这仗算翟雨时胜了,我们撤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