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硬着头皮道:“当然不是。”怕她追问,岔开话题道:“那盈散花和燕王间有什么所发展,上过床没有?”
白芳华沉吟片晌,道:“应该没有,否则燕王不会明晚在燕王府设宴款待。”
韩柏松了一口气,陪忖待会怎也要见她一面,弄清楚她何苦要不惜献身给燕王。
白芳华奇怪地瞧着他道:“你和盈散花究竟是什么关系?”
给她看穿了,韩柏尴尬道:“总之没有肉体关系,就像和白小姐那样。”
白芳华娇哼着白他一眼道:“但却是有男女私情啦!花心鬼!”
韩柏想不到她会吃起醋来,大喜道:“好姊姊真的下了决心从我了,所以才露出真情来。哈!原来白小姐这么凶的。”
白芳华郝然道:“芳华以后都以真心待韩郎好吗?”
韩柏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原来一直在骗我,真正的白芳华其实这么乖。”
白芳华似感到和这风流浪子调足一世情都不会有半点沉闷,喜道:“知道就好了,看你以后还会不会避开人家。”
韩柏差点以为她是虚夜月扮的,这么小心眼儿,失声道:“和我算账吗?那你欠我的账韩某人找谁算?”两人对望一眼,忍不住笑作一团。
所有怨恨立时不翼而飞。四片嘴又缠绵起来,白芳华的体温不住高升,还剧烈扭动着,显然抵不住韩柏cuī • qíng的魔气,像中了mèi • yào般动情起来。
韩柏亦是欲火焚身,心中大奇,以往他每逢涌起情火时,人变得更灵澈,更清醒,为何这次却像有点不克自持呢?究竟是自己魔功减退,还是白芳华有诱惑力?
难道她比虚夜月和庄肯霜更厉害吗?白芳华开始发出动人魂魄的娇吟。
脑际似“蓬”的-声,韩柏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体内魔气似脱野马,随处乱窜,吓了一跳,忙运起无想十式中的“止念”,回复神朗清明,心中一凛,表面仍装出急色姿态,两手侵犯着她峰峦秀丽处,趁机输入勾魂的魔气,同时暗察她体内真气运行的情况。心中的寒意不住转浓,同时记起了鬼王刚说过了的一番话。对方真气流动的情况,俨然竟和媚娘的媚功大同小异,但却是强胜百倍。
他可肯定白芳华若不是天命教的“法后”单玉如,必是两位护法之一。
天命教真厉害,竟能打进鬼王和燕王两股势力的核心处。而如鬼王所言,连他都真的给她瞒过。难道她就是那单玉如,否则谁可这么厉害?
白芳华狠狠啮了他的耳珠,道:“人家什么都不理了,立即要嫁你呢。”
啮耳的痛痒传遍身,韩柏的神智立时迷糊起来,欲火熊熊烧起,吓得他暗咬舌尖,笑道:“我不能这么急色!怎可令姊姊心内不安呢?”
白芳华惊异地看着他,通:“不准你再提这句话,韩柏,我带你到闺房去。”
韩柏被她拉着朝虚夜月小楼的方向走去,暗暗叫苦,刚才地只略施手段,他使差点给摄了魂魄,而自己的魔气却对她一点抗拒都没有,上床后,岂非更不是她对手。
何况鬼王说过单玉如武功和他相若,那即是和里赤媚同级,反脸动手更是不成。
我的娘啊!怎办才好呢!还有一个问题是她是否单玉如,或只是其中一个护法妖女。
只看她隐藏得这么好,便知她如何可怕。他感到自己像被带往屠场的小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遍鬼王府的上空:“在下鹰飞,望能与韩柏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