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韩相大力摩挲着她的背臀,同两人打了个得意的眼色,嚷道:“春宵一刻值万金,乖乖宝贝快带我们进去。”

媚娘一震下勉强清醒了少许,嗲声道:“艳芳和奴家那六位乖女儿,正在内厅恭候三位大爷,噢!大人若再逗奴家,奴家……”

韩柏放开了她,戚长征乘机拧了她的脸蛋一记道:“怎可教美人久等,快带我们进去。”

媚娘嫣然一笑,扭动腰枝,往内走去。

韩柏伸手搭着两人肩膊,跟在后面笑道:“家花怎及野花杳,两位兄弟试过这温柔乡的滋味后,包保食过再翻寻呢。”

媚娘听得跺足不依,回头嗔望了韩柏一眼,那模样儿可使任何男人只能想到一张温暖的大林。

一女三男步入最后一进的内厅,艳芳和六女伏地迎迸。

风、戚两人虽明知对方乃天命教的艳女,素质自然很高,但仍要泛起惊艳的感觉。尤其六女都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尤使男人感受到能得青睐的宝贵。

八女亦是眼前一亮。

韩柏对女人的吸引力是不用说的了,她们虽是奉命行事,但深心确是盼望能与韩柏合体交欢,就像别的男人想得到她们的同一愿望。

对她们来说,采补乃练功的唯一法门,韩柏这种体质的男人,正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极品。而且即使不能从韩柏身上得益,她们亦心甘情愿为他献上肉体。

岂知戚长征和风行烈,一个轩昂健硕,气概胜比楚霸王,另一个俊俏儒雅,说不尽的潇风流,看得她们心如鹿撞,六神无主,连任务都差点忘了。

媚娘着众女起立,为三人逐一介绍。

七女含羞低头,又不时向这三位俊郎君大送秋波,眉眼间春情荡漾,娇美动人。

到这时韩柏才知道除了艳芳和两只美蝶儿外,其它四女分别叫彩凤儿、紫燕儿、黄莺儿和蓝蝉儿。

厅外雨雪纷飞,一片迷茫,这里却是四角烧红的火坑,温暖如春,鬓影衣香、春情满室,更使人心头发热。

众女的衣衫罗宴均非常单薄,紧贴身上,令人看得心动神摇,诱人至极。

媚娘招呼三人坐到靠窗的大圆桌处,众女喜翻了心儿的陪坐两旁,殷勤侍候。

艳芳依韩柏指示,坐到风行烈之旁,众女中自然数她最是羞人答答,但也最惹人怜爱。

自有美婢奉上美酒小食。

媚娘向戚长征身旁的彩凤儿和紫燕儿打了个眼色,两女离座而去,不一会返回厅中时,彩凤儿手上多了支玉箫,紫燕儿则抱着一面琵琶。

戚长征毫不客气,移到绿蝶儿旁,拍掌叫好。

韩柏则左拥红碟儿、右搂媚娘,吹响了口哨,气氛热烈之极。

风行烈轻松起来,一方面感受着与韩、戚两人深厚的交情,另一方面亦要尽情享受这种偶遇下醉生梦死的生涯。

刚好艳方正偷偷看他,豪情涌起,亦鼓掌叫好,比他两人斯文不了多少。

近朱者赤,实是至理名言,何况风行烈这次行动又得到爱妻娇妾的首肯,更能放开怀抱。

两女来到厅心,彩凤儿作了个幽思满怀的表情,举起玉萧吹奏起来,阵阵哀婉清怨的萧声,荡漾厅内那热烈的空间里。

曲调凄凉之极,如怨如诉,如泣如慕,连正对绿蝶儿上下其手的戚长征亦停止了对这俏女郎的侵犯,细心聆听起来。

风行烈想起了素香和水柔晶,难以形容的忧伤袭上心头,几乎掉下泪来,一时意兴索然,刚被挑起了少许的欲火一扫而空。

紫燕儿斜抱琵琶,待彩凤儿吹奏了一节后,琮琮弹将起来。

两种乐声合在一起,平添无限悲凄哀怨。

韩柏心中大讶,为何两女今天奏的不是耶晚般的欢乐小调,而是这等幽怨的曲子,而且完发自真心,没有丝毫伪饰呢?

风行烈暗自神伤魂断时,香气袭来,另一边的黄莺儿投入他怀内去,紧搂着他的腰肢,火热的俏脸贴在他胸膛上,想到她们成了艳女后任人采摘的飘零身世,怜意大起,大手自然地抚上她的粉背,但心中则无半点要侵犯她们的打算。

媚娘这时凑到韩柏的耳旁轻轻道:“我们青楼女子,最怕对人动情,可是见到你们这三个冤家,什么顾忌都抛开了,真想连小命都给了你们呢!”

她这番话似真似假,哄得韩柏心中一荡,细看她和红蝶儿的俏脸,都是脸蕴幽怨之色,那比抛媚眼更要厉害,足可勾掉任何男人的魂魄。

乐声倏止,竟却未尽。

两女放下乐器,纤腰轻扭,走了过来,神态娇美无比。

三人暗呼厉害。

这些艳女已超越了纯粹以色相和肉欲勾引男人的低下层次,改而利用能触动人类心灵的音乐和深刻的情怀,挑起他们精神上的共鸣。

男女之道,变成了一种艺术和素质。

可以想象那两个护法妖女和“法后”单玉如应更是倍计般地诱人遐思。

戚长征一声长笑,放开绿蝶儿,起身迎上二女,左右环起她们仅盈一握的腰披,笑道:“时间无多,我老戚先带两位可人儿到房内快乐快乐。”

韩柏笑道:“不要媚娘陪你吗?”

媚娘立时羞得埋入他怀里去,但又忍不住向戚长征抛送一个媚眼和甜笑。

戚长征看得食指大动,不过回心一想,韩柏教的御女术只是刚学了理论,实行起来不知能否得心应手,这媚娘显是众女之首,媚功自是最深厚,还是留给韩柏去应忖好了。笑道:“她搂得你这么紧,大人舍得推开她吗?”大笑中搂着两女登楼去也。

风行烈怀里的黄莺儿微仰俏脸,吐气如兰道:“让黄莺儿为公子侍寝好吗?”

风行烈心中一叹,望向艳芳,见她垂下臻首,神色带着一种无奈和凄然,心中一动,一手拉起黄莺儿,另一手搂着艳芳,同韩柏笑道:“小弟也失陪了。”

韩柏急道:“喂!大爷!再多带个美人儿去好不好。”

风行烈既好笑又吃惊,谢道:“这事还是韩兄能干一点。”追着戚长征后尘去了。

这时厅中除了媚娘和两只美蝶儿外,还有他尚未碰过的蓝蝉儿,四女都抿嘴浅笑,快滴出水来的美眸偷盯着他。

韩柏魔性大发,暗忖若不能征服这四个天命教的艳女,那还有资格与单玉如决战上,先扶正了媚娘坐到他左腿上,再拍拍右腿道:“好蝉儿!来!坐在这里。”

蓝蝉儿吃了一惊,通:“大人不和我们到楼上去吗?”

韩柏正要说话,耳内传来范良极的声音道:“我的淫棍大侠,至少要关上门吧!我还要在隔邻工作啊!”

韩柏哈哈一笑,掩饰心内的尴尬,道:“给本大人站起来,站到厅中去。”

四女笑吟吟盈盈起立,驯若羔羊地到厅心一排站好,便像等待检阅的红粉军团。

韩柏去把内外各门逐一关上,方便老贼头办事,才再回到厅内。

他并非爱在大厅内行事,只是如此可保证没有人敢闯入这内进的禁区来,使者贼头可专心探察地道的开关和通往之处。

韩柏来到媚娘身后,贴着她的粉背道:“乖乖宝贝!听不听我的话儿。”

媚娘脸红如火,闭目喘着气道:“当然听话!”

韩柏一手探前,掏着丰满的果实,忖道:这些艳女终年采阳补阴,功力自是相当不俗,自己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由每女身上借点真元,集腋成裘,再遇上里赤媚时便不会像今早那么丢人现眼了。

想到这里,精神一振时,媚娘已一声娇吟,软倒他怀里。

韩柏心知她抵敌不过自己的魔气,把她先放倒椅上,左右两手楼上两只美蝶儿,如法施为。

两女比媚娘更加不济,不片刻只剩下扭喘shen • yin的份儿。

韩柏又让她们软倒椅里,抱起脸红过耳的蓝蝉儿,一边为她宽衣解带,待到对拥椅上时,这俏女郎早身无寸缕,娇躯抖颤,任由韩柏任意施为,大加挞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