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楼着两女香肩,每人香了个长吻后,两手由肩上向下滑去,开始不规矩起来。
庄青霜羞然垂首,虚夜月却没事似的,笑吟吟道:“怕你吗?即管使坏吧!月儿早惯了。”
韩柏笑道:“现在月儿究竟是月姊还是月妹?”
虚夜月嘟起小嘴不屑道:“不要看扁我们,人家才不那么孩子气,我叫她霜儿,她叫我作月儿,谁都强不过对方。”
韩柏故意挑逗俏脸不住转红,身体开始发热的庄青霜道:“你们讲和了吗?”
庄青霜受不住他的怪手,伏倒他身上赧然道:“月儿哪!昨晚不知做些什么梦,翻了过来搂着人家猛叫夫君,差点笑死人了。”
虚夜月不依道:“霜儿你答应过不说出来的。”
庄青霜道:“对不起,人家见到夫君什么都忘了,很难瞒他啊!”
韩柏大乐,又香了每人一下脸蛋儿,向虚夜月道:“以后我就派霜儿监视你,若对我有任何隐瞒的行为,定不轻饶。”
虚夜月气得杏目圆睁,道:“你敢欺负我?”
调笑间,早到了左家老巷。
左家老巷的保安明显央u强了,屋顶伏有暗哨,不过对里赤媚那类高手来说,再多几倍人都起不了作用,那天的鬼王府便让他如入无人之境了。
不过像方夜羽这类有身份的英雄人物,绝不会低下得来对付左诗诸女。蓝玉和胡惟庸就不敢保证了。江湖人物实在比朝廷中人更有骨气和风度。
韩柏暗忖若他们来了,发现在座镇的竟是“覆雨剑”浪翻云,不知会是何种感受呢?
进入内宅,赫然发觉浪翻云居中而坐,两旁分别坐了左诗三女和范良极云清这对冤家。
虚夜月和庄青霜见到这有着不可一世的气概和然不滞于物的雄伟男子,以及他举杯畅饮的闲逸意态,都俏目一亮,“啊”一声叫了出来,认出是这天下无双的剑手。
浪翻云似醉还醒的目光落在两女身上,上下巡视了一遍,哈哈笑道:“虚空夜月、解冻寒霜,韩小弟真是艳福齐天。天下第一猎艳高手之名,韩小弟你当之无魄。”
两女俏脸齐红,轻移玉步,上前行过大礼,眼中均射出崇慕之色。
浪翻云嘴角含笑,坦然受礼。
左诗等把庄青霜唤到他们处,好认识这新来的姊妹,天下怕地不怕的虚夜月和容光焕发,眉目含春的云清招呼过后,自行坐到浪翻云旁的椅里,撒娇道:“浪大侠啊!月儿可不依啦!你竟帮大坏人来欺负月儿、怎么赔偿人家呢?”
浪翻云失笑道:“赔了个大坏人给你还不行吗?”
虚夜月大发娇嗔,使出看家本领,一时间缠得浪翻云都要步上鬼王后尘,无计可施。
韩柏看得心中温馨,坐到云清旁,尚未说话,云清已杏目圆瞪,盯着他道:“我也要找你算账,竟和老猴头一起来害我。”
韩柏失笑道“哈!老猴头,真的贴切极了。”就想凭插科打诨,扯混过去。
云清自己亦忍俊不住,“噗嗤”一笑道:“月儿说得不错,真是大坏人。”
韩柏狠狠瞪了范良极一眼。
范良极两手按上云清香肩,嬉皮笑脸道:“我决意什么都不瞒清妹,所以不要怪我把你这小子供了出来,以后亦免了你借此要胁我。”
云清给他抓着香肩,大窘下一挣责道:“还不放手!”
范良极慌忙缩手,惶恐道:“我忘了清妹说有人在时不可碰你。”
云清立时粉脸烧红,一脚狠狠踏在范良极脚背处。
范良极呲牙裂嘴时,韩柏捧腹笑得弯了下去。
厅内盈溢着欢乐和热闹的气氛。
又谈了一会,云清告辞离去,范良极自然要负起送护伊人回家之责。
左诗等五女则兴高采烈回前堂去了。
韩柏坐到浪翻云之旁,报告了与燕王相见和干掉连宽的经过。
浪翻云皱眉道:“盈散花为何要勾引燕王呢?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自古以来,女色累事实屡应不爽,英雄难过美人关,想不到燕王棣亦是如此。”
韩柏道:“可恨我又不敢揭破她的身份,不过这仍未算头痛,朱元璋要我去试探陈贵妃,才真是头痛。”
浪翻云叹道:“你虽身具魔种,但依我看要在短短几日征服陈贵妃,仍属妙想天开的事,我看朱元璋尚未相信你的话。而且这陈贵妃是我所见过女人中最厉害的,怕你偷鸡不成反会蚀把米呢。”
韩柏骇然道:“那怎么办?”
浪翻云沉吟半晌后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根本不知陈贵妃有什么本领,只知可能是与色目人的混毒有关,可是若陈贵妃只是想毒死朱元璋,那什么时候都可以进行,何用等到他大寿时才下手,可知其中必有更大的阴谋,若是成功,大明朝立即崩溃,所以你纵使不愿,亦须在这几天内揭破陈贵妃的阴谋。”
韩柏大感苦恼,点头道:“我也见过那陈贵妃,真是女人中的女人,难怪朱元璋如此着迷,假若我被她反咬一口,陈令方便会是第一个遭殃的人。”
浪翻云道:“你找梦瑶商量一下,若我猜得不错,她应是唯一可左右朱元璋的人。”
韩柏搔头道:“这是我另一件要担心的事,朱元璋对梦瑶存有不轨之心,她又伤势未愈,我却是双拳难敌四手,鬼才知道朱元璋身旁还有什么高手哩。嘿!不若你来暗中保护我们好吗?”
浪翻云哂道:“你太小看梦瑶了,除了你外,谁能破她的剑心通明,影子太监又会维护她,放心吧!只要朱元璋给她那对仙眼一瞥,包保邪欲消。”
韩柏点头道:“这倒是真的,令早我见到她时,她的修为又深进了一层,我怎也无法动手,还是她主动来亲我……”
浪翻云打断他笑道:“你不是打算把细节都详述出来吧!”
韩柏尴尬道:“不知为何对着大侠你,什么都想说了出来才舒服。”
浪翻云道:“你要小心蓝玉,此人心胸狭窄,倘知道是你杀死连宽,必然会不择手段来报复,看来最好把你所有妻子都集中到这里来,那我才可安心点。”
韩柏道:“放心吧!朱元璋早想到这点,派出了厂卫来央u强保安,而我现在对自己颇有点信心,除非是里赤媚出手,其它人我总逃得了。”
浪翻云道:“我对小弟也很有信心。刚才接到消息,干罗、长征、行烈等都正在来京途中。”
韩柏大喜道:“长征、风行烈也来吗?哈!真好!不知行烈有没有带着那小灵精呢?”
浪翻云忽想起一事道:“假设你是蓝玉,既知道你在这时被封了爵位,又知道你咋晚曾到香醉舫赴宴,会怎么做呢?”
韩柏搔头道:“当然是去查证我是否有离开香醉舫去刺杀连宽哩,噢!”色变叫道:“不好!”
一阵旋风般去了。
浪翻云想了想,追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