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冷冷道:“朕现在不想再听,退下!”
韩柏大感没趣,三跪九叩后,垂首躬身退了出去。
风行烈不舍等马不停蹄,兼程赶路,抄捷径山路,沿途换了四次马,过了鄱阳后,包了艘客船顺江向应天府放帆而下。
他们虽内功精湛,这样赶了十几个时辰,仍感有点吃不消,趁机在舟上调元养息。
风行烈小坐一会后,精神大振,暗奇自己的功力大有精进,可见这一轮出生入死的磨练,对他大有裨益。
站了起来,坐到床沿,看着盘膝坐在床上,有若观音入定,俏脸亮着圣洁光辉的谷姿仙,涌起爱怜,忍不住想伸手碰碰她嫩滑的脸蛋。
谷姿仙倏地张开俏目,含笑道:“想对人家无礼吗?”
风行烈嘻嘻一笑,摸上她的脸蛋,轻薄地拧了一记,道:“这叫夫妻小礼,还有人伦大礼,你说想我有礼还是无礼。”
谷姿仙和他虽结成夫妇,仍是脸嫩得很,“嘤咛”一声,赧然倒入他怀内去。
小别胜新婚,两人卿卿我我,说不尽缠绵时,门给人推了开来,吓得他们连忙分开。
进来的是谷倩莲,见到两人衣衫不整,谷姿仙更是钗横鬓乱,俏脸飞红,白了风行烈一眼道:“急色鬼!”
风行烈气得一手抓去。
谷倩莲娇笑着避到远处的椅子坐下,举手投降般求饶道:“倩莲知错了,行烈不是急色鬼,只是小姐情难自禁吧!”
谷姿仙大嗔道:“死丫头!”
风行列重会娇妻美妾,心情畅美之极,哈哈笑道:“倩莲过来!让风某一享齐人之福。”
谷倩莲摇头道:“不行!玲珑刚弄好茶点,快来了!”
谷姿仙凑过小嘴,在他耳旁道:“烈郎!你欢喜这小妮子吗?”
风行烈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
谷倩莲拍掌跳了起来,叫道:“好了,让我羞羞这丫头。”竟就那样夺门去了。
两夫妻相视一笑。
谷姿仙道:“自你走后,小莲和玲珑两人都茶饭不思,尤其知道那边形势危急,常从梦中哭醒过来,现在你回到我们身旁了,两人又再变回快乐的小鸟儿,所以姿仙才提醒你好好安慰小玲珑。”
风行烈感动地道:“那你呢?”
谷姿仙双眼一红,垂头低声道:“挂得人家心都痛了。”
风行烈一震伸手刚把她搂着,谷情莲又冲进来,吓得两人又分了开来。
谷倩莲一声告罪,拉着风行烈的手,想把他由床沿扯起来,兴奋地道:“那丫头以为我在哄她,又不肯进来,行烈快去捉她进来,让我们看一场好戏。”
风行烈微微一笑,反手一拉,谷倩莲立足不稳,跌进他怀里去,风行烈口手并施,看得谷姿仙羞不自胜,不敢看这刚曾发生在她身上的情景在谷情莲身上重演。
谷倩莲那堪爱郎情挑,不一会娇体酥软,只懂shen • yin和喘气。
风行烈这才哈哈一笑,搂着她起来,让她勉强站好后,笑道:“好吧!便让我去看看小玲珑吧!”
谷倩莲两手抓着他的衣襟,秀额贴在他胸前,就是不肯放开他,任谁也知这俏皮多计的美少女心中想什么。
风行烈心中一热,向谷姿仙道:“姿仙,你去给为夫关上门栓。”
谷姿仙大窘,嗔道:“要关门便自己动手。”
风行烈笑道:“不关门便算了。”拦腰抱起谷倩莲,放到床上去。
“笃笃!”
玲珑娇柔天真的声音在门外低唤道:“姑爷小姐,玲珑送茶点来了。”
这次轮到谷情莲从床上跳了起来,怨道:“小丫头来得真不合时,还以为她会羞得以后都不敢来见行烈呢。”
风行烈移步打开房门,刚好与玲珑四目交接。
于珑娇躯一颤,托盘连着茶点往地上掉去,幸好风行烈一把按着,笑道:“进来吧!”
玲珑手足无措,掉头想走时,谷倩莲在风行烈旁闪了出来,硬架她进入房内。
风行烈捧着茶点避到一旁,脚尖轻挑,关上了房门。
当风行烈把茶点放在几上时,谷倩莲嗔道:“行烈你来证明,是否说过欢喜小玲珑的话。”
玲珑只得十七岁,刚情宝初开,最是害羞,羞得不知钻到那里去才好。
风行烈看得抨然心动,又觉不忍,向谷姿仙打了个眼色。
谷姿仙慵懒不胜地从床沿站了起来,警告谷倩莲道:“小莲你检点些好吗?吓坏小玲珑了。”
谷倩莲笑嘻嘻放开了手,任由玲珑逃出魔爪,逃出房外去。
谷姿仙和风行烈坐到几子两旁,由谷倩莲侍候他们。
谷姿仙这:“烈郎!姿仙有点担心大哥,现在蒙人最大的障碍,并非朱元璋,而是大哥,只要能扳倒大哥,庞斑便是至高无上,连最后一个有资格挑战他的人亦没有了,在实质和精神上,都对中原武林做成最沉重的打击。以方夜羽的精明厉害,定会继双修府之战失败后,再布阴谋对付大哥。”
风行烈道:“姿仙放心吧!或者是因你不认识我那两位兄弟范良极和韩柏,这两人平时虽看似一塌糊涂,其实诡变百出,非常厉害,有他两人在,大哥必会如虎添粪,大展神威。”
谷倩莲“噗哧”一笑,坐到风行烈椅缘,半挨入他怀里道:“有什么厉害?只是两个胆大包天的混帐吧了!”
谷姿仙嗔怪地瞪她一眼,责道:“烈郎的兄弟你都敢口不择言,愈来愈放肆了。”
谷倩莲吐出小舌,作了个惊怕状。
风行烈笑道:“不是我护着小倩莲,不过对着这两个人,任何人都很难不骂一句混蛋。”
谷姿仙盼望地道:“给你说得连姿仙都很想见见他们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