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亦知道没有机会再吻这风韵迷人而又男女经验丰富的美女,无奈叹道:“白姑娘的架子真大,累得我因等待下一吻今晚又要再患单思症了。”
白芳华抿嘴笑道:“你怎知是单思呢?你能看穿人家的心吗?”轻提起长裙,下阶朝马车走去。
众大汉一齐肃立,同两人施礼。
白芳华来到马车旁,自有人开门让她进去。
韩柏倚在窗旁,大感兴趣地看着白芳华坐下来。低声问道:“明天会见到你吗?”
白芳华含笑道:“明天不是便可知道吗?”按着微嗔道:“不是人家架子大,而是现在京城里的女子人人自危,鬼王不放心干女儿,才派了这么多人跟在芳华身旁呢。”再“噗哧”一笑道:“京城的姑娘都矛盾得很哩:既怕薛明玉爬上床来,但又怕他连门窗都不肯敲!”韩柏讶道:“怕他上床可以理解,为何又怕他不来串门呢?”
白芳华掩嘴低笑道:“以往能给薛明玉看上眼的,都是出名的美人儿,若他不感兴趣的话。岂非达不到美女的标准。再见了:我的专使大人。”
马车开出。
众大汉纷纷上马,追随着去了。
韩柏好一会才收拾回聚少离多的三魂七魄,走回宾馆内去,心中仍狂叫“妖女厉害。”戚长征沿岸疾跑了近两个时辰后,不得不放缓下来,想道:“这样直跑到洞庭湖,不累死亦没有馀力和敌人舞刀枪拚命了。”
正沉吟间,上游有一艘大船满帆放河而下,速度迅。
戚长征大感讶然,船上的人定有要事,否则绝不会在夜里行舟。
想都不想,觑准两岸地势,赶到一个山岗上,在一株横伸出河旁的大树横枝处,扑往大船去。
船儿就送我一程吧!
戚长征安然落往舱顶,一个翻身神不知鬼不觉落到下一层的平台。闪入了暗处,脚步声忽由舱内传出,两个人推开枪门,走到平台上。
戚长征心中暗奇,这么晚了,不去睡觉,却到这空台来干什么。
他把呼吸收至若有若无间,从对方足音他听出了这两人都是精谙武功之辈,其中一人内功还相当精纯呢。.一位声音听来似上了年纪的道:“真不好意思,我睡不着,累得向兄冷落了夫人,陪我喝了整晚酒。”顿了顿叹道:“我们这样日夜赶路,应可在四天内抵达京师,希望皇上不会怪我迟到就好了,早知就不到衡州府去访友,便不用赶得这么心焦,又错过了在家中接圣旨。”
那姓向的男子微笑道:“韩兄放心,你是我们八派的人,不看僧脸看佛脸,朱元璋总会卖我们一点面子的,何况我早着人飞报京师的叶素冬,请他先向皇上解释两句,垫了个底儿,皇上怎还会怪你。”他的声音温和悦耳,非常动听。
韩姓老者叹道:“这一行不知是凶是吉,你知皇上是多么难伺候的,一个不好,打得屁股开花已属幸运,唉!”姓向男子道:“韩兄的心情在下非常明白,无论如何.皇上看中了韩兄,下旨韩兄上京当官,自是要借助韩兄丰富的理财经验,韩兄乃武昌巨富,谁不知你做生意的头脑精明过人?”
暗处的戚长征脑际轰然一震,知道了谈话的两人,一个乃韩天德,另一人则是八派书香世家的少主向清秋。
天!
他竟来到了韩家的大船上,不知二小姐慧芷是否亦在船上呢?
韩天德的声音响起哂道:“你当皇上真的看中我的才干吗?他看中我的身家才对,听说京师有几项大工程,都需要大量资金,尤其是正在兴建的明陵,更是在在需财,今次召我上京当六部的一个小财官,我若不捐献多少,日子恐怕难过得很呢。”
向清秋失笑道:“韩兄能如此设想,在下真的放心了,因为你学懂了揣摸圣意。”
天德叹道:“家兄仍未有任何消息,生死未卜,我那有当官的心情?”
向清秋道:“这事多想无益。上京后,韩兄记着不要和胡惟庸太亲密,现在人人都猜皇上重组六部,提高六部的地位,是在削胡惟庸的权力……”
听到这里,戚长征没有聆听的心情,无声无息跃上舱顶,心儿霍霍跳着,不能遏制起想道:“假若韩慧芷就在船上,现在定是好梦正酣,我老戚进去看她一眼也可以吧!”内心斗争了一会后,终按不下心中的火热,测度了形势,施出江湖人惯用的倒挂金钩,一个个舱窗看进去。
看到第二个窗时,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叫道:“死韩柏:不要吓我,唤:最多人家陪你玩玩吧!”戚长征为之愕然,谁会在梦叹中都唤着韩柏呢?
他心挂韩慧芷,无瑕深究,转往另一窗门。
茉莉花清香的气味,扑鼻而来。
正是当日韩府内韩慧芷闺房襄熟悉的香气。
戚长征大喜,施出江湖手法,打开了窗框翻身进去。
在他那对夜眼中。房内布置,雅致怡情,教人打心底舒服出来。
戚长征自问这一世亦没有摆出这种布置的眼光和本领,不由涌起自惭形秽的感觉。
牙床帘怅低垂,内中传来韩慧芷轻巧却微促的呼吸声。
看来她正作着噩梦。
戚长征爱怜之意洪水般迸发开来,移到床头,手颤颤地揭开了绣帐。
韩慧芷踢开了被铺,长发散在枕上,脸上隐见泪湿。
戚长征心神颤荡,伸手要为她拉好被子,以免秋凉侵体。
韩慧芷忽然低吟道:“戚长征:你好狠心哩!”戚长征浑身剧震,再遏不下如大石压胸的强烈情绪,扑上床上去,把她搂紧。
韩慧芷猛地惊醒,模糊里未及呼叫,戚长征在她耳旁道:“慧芷:是我:是狠心人戚长征。”
韩慧芷一震完清醒过来,不能置信地看着紧压着自己从未被异性碰过的娇贵身体的男子。
令她梦萦魂牵的气味涌入鼻里。
当她娇羞不胜时,戚征已用嘴对善她的春。
韩慧芷剧烈颤抖着,拙劣地反应着,任由对方熟练地撩导着香舌。
天地溶化分解,只剩下火热的接触和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