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站了起来,把秀色拥入怀里,先来一个长吻,才道:“我怎么舍得,那两句话只送给盈散花,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秀色驯若羔羊地道:“韩柏!秀色以后都是你的了,再不会和别的男人鬼混,唉!
我要走了,希望再见时,你并没有变心,就算是骗秀色,亦要一直骗下去。”
韩柏待要说话,给秀色按了他的嘴,幽幽道:“不要说话,秀色要静静离开,你若说话,我定忍不住留下来,那花姐就看穿你是谁了。”
说毕缓缓离开了他。
韩柏一把又将她抱紧,感激地道:“你没有怪我昨晚那样不经你同意便占有了你吗?”
秀色悄然道:“当然怪你,看不到人家连眼也哭肿了吗?”
韩柏奇道:“你的眼一点也没有哭过的样子啊?”
秀色忽地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与刚那样儿真是判若两人。
韩怕大感不妥。
“砰!”
房门打开。
盈散花去而复返,两手各提一件行李,笑道:“柏郎啊!我们姊妹睡在那里呢?”
韩柏愕然望向秀色,心内乱成一片。
秀色反手把他搂紧,不让他离开,笑嘻嘻地道:“放心吧!若花姐想害你,我也不肯放过她,有了我们,对你们京师之行实是有利无害。”
盈散花喘气笑道:“柏郎啊!你有你的张良计,姑奶奶亦自有她的过墙梯,大家互骗一次,两下扯平。”
韩柏首次感到自已成了这世上最大的笨蛋。
范良极的传音进入他耳内道:“认输吧!我早说过她厉害的了。”
盈散花掩嘴笑道:“隔邻的是否大贼头范良极,我在这里也可以嗅到他从那小洞传过来的臭烟味。”
范良极的愤怒声音传来道:“莫忘了你是在我的船上,看我把你这女妖贼治个半死。”
盈散花哈哈笑道:“同行三分亲,包保你很快便对我爱护也惟恐不及,说不定还会爱上我呢!”
范良极怪叫一声:“气死我了!”“砰!”一声撞门而出,不知到那去了。
盈散花向秀色皱眉道:“你还要抱他多久!”
秀色的吻雨点般落到韩柏脸上,道:“柏郎不要恼我,秀色会好好赔偿你。”
韩柏忽地觉得一切都不真实起来。
只希望现在只是一个噩梦。
很快便会醒过来。
那时一切或会回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