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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散花眼见“爱侣”受辱,无可避免急怒攻心,失去狡智,无暇细想便循痕迹追去。

韩柏毫不客气,一把撕掉秀色的亵衣裤,又给自已松解裤带。

虽说这与qiáng • jiān无异,他却丝毫没有犯罪的感觉。

因为咤女派的传人怎会怕和男人交合,还是求之不得呢。

而他则确需要借秀色的咤女元阴撩治伤势。

秀色双眼果然毫无惧色,只是冷冷看他,直至他闯进了她体内才射出骇然之色,因为她这时才发觉到对方是她前所未遇过的强劲封手。

月夜里,树丛内一时春色无边。

韩柏依从花解语处学来的方法,施尽浑身解数,不住催迫秀色的春情。

秀色虽精擅男女之术,但比起身具魔种的韩柏,仍有般遥不可及的距离,兼之穴道被制,根本没有能力面催发咤女心功,不片响已大感吃不消,眼内充满情欲,把元阴逐渐向韩柏输放,任君尽情采纳。

韩柏趁机把元阴吸纳,又把至阳之气回输秀色体内。

每一个循环,都使他体内真气凝聚起来,灵台更趋清明。

那种舒畅甜美,教两人趋于至乐。

秀色虽对男人经验丰富,还是首次尝到这种美妙无伦的滋味。

破空声由远而近。

盈散花急怒的声首在下面叫道:“我知你在上面,还不给我滚下来。”

韩柏叹了一口气,拉好裤子,凑到秀色耳旁道:“我知你还是未够,我亦未够,迟些我再来找你。”

风声响起,盈散花扑了土来,两掌翻飞,往他攻来。

一时枝叶碎飞激溅,声势惊人。

韩柏功力尽按,搂秀色使了个千斤坠,往下沉去。盈散花娇叱一声,冰蚕丝射出,往两人卷去。

韩柏重重在秀色香唇吻了一口,不敢看她令人心颤的眼神,将秀色赤裸的娇躯送出,任由冰蚕丝把她绕个结实,他则往后疾退,迅速没进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