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一惊,仲手抓着她两边香肩,急道:“我们的交易难道就此算了。”
白芳华娇笑道:“假若你私下藏了几株万年参,送一株给我亦无妨,芳华自然下会拒绝。我欢喜你送东西给我。”
韩柏道:“只是看在白小姐昨夜帮我的情分上,使楞严那奸贼看不出我的脑袋受过伤,好应送你一株仙参,让芳华永保青春美丽。何况我也想送东西给你。”
白芳华吐气如兰仰脸深望着他道:“不用亲嘴了吗?”
韩柏嘿然道:“我看不用人参交换,我朴文正怕也可以亲到白小姐的心甜嘴儿吧。”
白芳华俏脸一红道:“让芳华老实告诉你吧!我忽然打消求参之念,就是怕了和你亲嘴,因为芳华从未试过和男人亲嘴,害怕给你那样后,以后都忘不了你,又不能随你返回高句丽,以后备受相思的煎熬,所以昨夜想了一晚后,终于忍不住趁早来见你,求你取消这交易。”
韩怕听得心花怒放,原来查实她拉不怀疑自己使的身分,差点要告诉她自己只是假扮的,但又想起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她是否再次试探自己呢?强压下这冲动,挺起胸膛道:“如此就不需亲嘴,我也送你一株仙参。”顿了顿,心痒痒终忍不住道:“现在你又可把我忘掉了吗?”
白芳华幽幽看他一眼道:“那总容易一点吧!好了!芳华真的要走了。”
韩柏道:“那株仙参怎样了?”
白芳华道:“专使到了京师后,芳华日会派人向你讨取。”
韩柏愕然道:“你不是说会来见我吗?”
白芳华秀目闪过黯然神伤之色,低声道:“我怕见到使后,再离不开专使大人,但又终要分开,那芳华更惨了。”
韩柏抓起她的纤手道:“随我回高句丽有什么不好呢?”
白芳华只是摇头,轻轻抽回纤手,垂下头由他身侧走到门处,停下来低声道:“别了!
专使大人,请勿送芳华了。”轻轻推门去了。
听着足音远去,韩柏几次想把她追回来,告诉她真相,始终压下了那冲动,一天未清楚白芳华的真正用意和身分前,他绝不可向她暴露自己的身世,因为那已非他个人生死荣辱的问题,而是关系到中蒙的斗争,国运的与替,他只能把私情搁在一旁。
个中滋味,令人神伤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