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韩两人脸脸相觑,心想难道真有此等异事。
陈令方仃细端详了韩柏一会,欣悦地道:“韩兄真是百邪不侵,气色明润,更胜从前,老夫安心了。”
韩柏首次细看陈令方的脸,道:“不过陈公鼻头和两颧均微带赤色,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陈令方道:“难怪范兄肯收你为传人,韩兄确是天分惊人.这赤色应在眼前之争,看来今晚会有些少许惊险,幸好老夫印堂色泽明润,到时自有你们两位贵人替我化解,”
范韩两人见他如此高与,再无任何骗他的良心负担,齐齐举茶祝贺,满座欢欣。
边吃着左诗和朝霞弄出来精致可口的美点,范良极向韩柏问道:“那无想十式你上了手没有?”
韩柏傲然道:“无想十式刚和我体内行走的气脉方向相反,非常易记,例如运转河车时,我的气是由壬脉顺上泥丸下督脉,无想十式则反由气海逆上脊椎督脉,再出督脉过尾枕回壬脉,所以我一学便会.噢!”范良极和陈令方见他忽地陷进苦思里,都不敢打扰:静看着他。
自得到赤尊信的魔种后,韩柏体内的真气只依着以前赤尊信体内的路径行走,自然而然地应用出来;但对体内究有何经何脉,实在一无所知,自学了无想十式后,最大的收益似乎只是多知道了经脉穴道的名称位置。
现在他却忽然灵机一触,当日和里赤媚动手时,对方每次真气入侵,都是逆气攻入,故能造成特别伤害.现在他学懂了无想十八这少林玄门正宗的最高深的内功心法,岂非真气可顺可逆,随时转变?
假使给对方真气侵入,逆气攻进内腑时,自已逆转体内真气。对方入侵的真气。不是变了顺气而行,和体内真气合,减少侵害。
不过当然不能任由对方顺气攻入脏腑,自己届时或可转顺为逆,如此顺顺逆逆,何愁不能化解对方的真气?
想到这襄.拍几喝道:“我想通了。”
范良极皱眉道:“又说一学就会,原来到现在才想得通。”
韩柏兴奋道:“我想通的不是无想十八法,是如何挨打的工夫。”
范良极啐道:“这样没志气的人真是少见,不想去打人,却想若如何挨打。这么喜欢的话,让我揍你一顿来看看!”陈令方此时充满对韩柏的感激,替他辩解道:一韩小兄奇人奇事,若他挨得打.和别人各揍一拳,他岂非大占便宜,此真绝世奇功呀!”
范良极不想长韩柏志气,变话题道:“来:让我们商量一下今晚如何应付敌人的手段。”
陈令方精神一振道:“范兄的布置妙至毫巅,我真想不到胡节还有什么法宝。”
韩柏道:“范小子你有什么布置?”
范良极怒道:“你叫我作什么?”
韩柏嬉皮笑脸解道:“小子代表年青,所以只有年青小子,没有年老小子,明白了吗?范小子!”范良极拿他没法,道:“我着范豹等人在舱内设了几个可藏人的平台,可将那八鬼藏于其中一个的台下,到时我们坐了上去,谁有本事来偷人。”
韩柏道:“不怕闷死他们吗?”
陈令方代为解释道:“台后贴墙处开有气孔,台庇上下叩方都饷了铁甲,敌人想破台而入都要费一大番工夫。”
韩柏皱眉道:“我看敌人今次来是志在陈公,不是那八个小表。”
他这说话最合情理,没有了陈令方,谁还敢为这件事出头?何况最初的目标正是要杀陈令方。
范良极笑道:“所以我才要你扮不是少林高手的少林高手,小子你听懂了没有?”
韩柏哑口无言,站了起来道:“我在此困了整个早上,都应该出去活动活动.何况我还未看灰儿呢。”
范良极抓起手抄本喝道:“你忘记这功课了。”
韩柏笑道:“你可当烟丝把它吸下肚去,因为所有末都在我脑中了。”
范良极笑骂声中,韩柏以最高速度出门去了,不用说,又借借看灰儿之名,去占三女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