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孤北丸号驶离博多港。
起锚时,包木一膳看到广行和金在一起收拾锚链,心里非常高兴,看来这孩子终于从痛苦和颓废中恢复过来了。
二人刚一动手,坚野义男、泡田仲一和堀士郞三人立即跑过来帮忙。
刚出博多港,船上就闹翻了天。
原来,堀士郎饲养的猫咪把泡田的鸡生的蛋撞翻了,打烂了好几个。
泡田生气地满船上下追打着猫咪。堀士郞知道后,立即跑上甲板。堀士郎与这只猫的感情非常深,为了这只猫咪,可以不要性命。
猫咪喜欢玩鸡蛋。每次从鸡窝边经过,总是摆出一副猛虎扑食的姿势,吓得母鸡咯咯直叫。
为了这点小事,二人在甲板上交上了手。
包木命令大家,谁也不准去劝架。坚野象审判长似地站在一旁,拦住了想上前劝架的斯波。
两人打了十来分钟,体力耗尽了,可还是死死地扭在一起不松手。最后,二人相互扭抱着,翻过船舷的铁栏杆,落到海里。
坚野不知所措地跑到舰桥报信。
“让他们见鬼去吧。”
包木无动于衷。
孤北丸号以每小时八海里的巡航速度向沙滩方向驶去。
博多港到新泻约四百八十英里。如果按巡航速度行驶,需要六十个小时,但借助对马暖流,则只需两昼夜就能抵达新泻港。
“丢下他们,行吗?”
斯波源二郎很担心。
掉到海里去的泡田和堀士郎原以为孤北丸号会回来救他们,但眼看着船继续不停地往前行驶,便只好转身向博多港游去。
“偶尔在陆地上旅行旅行也不错。”
包木笑了。对着麦克风喊道,“坚野,现在任命你为司务长,请准备午饭。”
“不要开玩笑。你这是在赶鸭子上桥啊。”
“司务长先生,你也想到海里去游泳吗?”
“好,我干!”
坚野气愤不己。
“求求你,不能就这样扔下他们。”
斯波认为包木的做法太过分了。泡田和堀士郎可能游不不回博多港就会因劲用尽而淹死。
“要让他们二人知道从大海里活出来的艰辛。”包木说。
但是,海的脾气,包木不是不知道,倘若二人游着游着一松劲,后果将令人追悔莫及。
金忽然走进驾驶室。她脖着大大的眼睛害怕地望着斯波。
“你怎么啦?”
斯波让她坐到沙发上。
金默默地打开电视机。
“这个家伙……”
金用手指着屏幕。
“怎么回事?”
屏幕上出现的人是爵士鼓手矢代幻太。斯波对爵士乐不太了解。不单是爵士乐,他对音乐这玩意儿压根儿就理解不了。但是眼前的矢代他却记得。十年前,他曾风靡日本乐坛。屏幕上的矢代正敲击着鼓,他留着胡髭,年约四十岁。
虽然名字记不起,但金对这个男人却很了解。
金曾委身于他,那是上田逼着去的。当时,对方是谁金一点也不知道,上田根本就没有告诉她。见面后,才知道这是一个中年男人。住在岩木山麓的一幢别墅里。
上田开车把金送到别墅。他命令金对跟前的男人要绝对服从,绝不能板着脸,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都必须服从。
三人一起喝了杯威士忌。上田在外面等着,金和男人一起进了浴室。
男人让金脱掉衣服,然后给金洗身子。
他会讲几个英语单词,便不住地用英语称赞金长得漂亮。
他洗遍了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金一动不动地站着,听从他摆布。
这男人很胖,小腹往外鼓着,体态丑陋。满脸的络腮胡,看上去很不舒服。
金的大腿被分开了。男人双手抱着她的腰,用嘴吻她的下体。金的双手叉腰站着。
好长时间,那男人呻吟着。
随后,男人领她上了床。
男人从几个体位向她求欢。
这天就这样结束了。
三日之后,她又被带到那个男人的别墅。
上田独自先走了。
男人马上把金剥得精光,在她的脚踝上套上一根铁链。最初金不同意,但想起上田告诉她必须绝对服从。金便默许了。
外面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上田先回去了。
金心里挺害怕,说不定自己就这样被卖给了别人。她求男人把脚链打开,男人没有同意。男人让金弯曲着身子,结她注射了一兴奋剂。
淫乐开始了。
男人拿出一根鞭子,交给金,让她用鞭子抽打自己。他象一只仔犬似地趴着,用嘴舔着金的脚。
界人赤身裸体的,金无可奈何地扬起了手中的鞭子,那男人象念咒文似的嘴里喋喋不休地嘀咕着金听不懂的日本话。
开始金只是轻轻地挥动几下鞭子,但那个男人不满足,命令她用力,再用力。金只好发疯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鞭声响过,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血迹。男人讲出几个英文单词,说自己是所有金发女郎的奴隶。
鞭打完后,男人又躺在地上,让金用脚踢他、踩他,他嘴里不断发出快活的哼哼声。
男人把金带进浴室,然后仰面躺在浴巾上,强追金跨在他脸上撒屎。金誓死不从,但是脚上戴着铁链,她无法逃脱,最后不得不照办。
男人兴奋得浑身发抖,嘴里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喝屎,头不停地摇来晃去,象是在洗脸一样。
接着,这人要求金拉大便。
金坚决拒绝。这不是人干的事情。男人威逼胁迫着她。金仍旧不同意。男人气愤地将她推倒在地,夺过鞭子来抽她。金流着泪忍受着。
见金的态度异常坚决,男人更愤怒了,他取过一把日本刀,脸上凶态毕露。他用日本刀折断的刀尖对准金的阴部使劲往里一捅,金痛得大叫一声,差点晕了过去。
终于,金顺从了。
男人又躺到浴巾上。金跨上他的身子……
顿时,浴室里臭气弥漫。
男人双手捧起腹部上的大便,呆然地注视着。
这天,金没有回去。
第二天同样没有回去。
男人给她注射了兴奋剂后,整日地和她玩着那套把戏。
三天里,男人完全成了金的奴隶,反复多次地进行着头天的那一幕:用鞭子抽他,用脚踢他,在他脸上撒屎……
饭菜和饮料全由男人动手。金吃饭时,男人象一条忠实的狗,葡伏在她的脚边……
第三天的中午时分,上田来接金。
电视上的那个男人还在打着鼓。
“那男人是个什么玩意儿?”
金想起了那三个度日如年的屈辱日子,指着屏幕的手都在发抖。
“十年前,他是有名的爵士乐鼓手。”
斯波站起身,把手放到金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安慰她不要过分激动。
两人的身边站着掌舵的包木。
“你总算让我们了解一些东西。”
“是啊,斯波君说的是。”
包木亦多少能懂点英语。
斯波点燃了一支烟。
上田连续三天把金送给矢代,命令金要绝对服从他,这简直就象把供品送给人享用似的。对矢代那样的恭顺,原因是什么呢?音乐?钱?现在,矢代已经被人遗忘了。十年前的荣耀已成为历史。音乐界他已是昨日黄花,钱自然也挣不了多少,就算真的有钱,暴力团也完全没必要对他如此百依百顺。暴力团以如此的态度供女人给他消遣,这正说明矢代对暴力团一定是有过什么大的帮助。
矢代是不是替暴力团从国外带回了兴奋剂之类的毒品呢?
自古以来,艺人与兴奋剂、大麻天生就有着不解之缘。现在,瘾君子的数量更是每日都在增加,尤其是在音乐艺人中间,很多人都坚信麻醉剂能增进人的乐惑。乐手带麻醉药闯关之事更是常见诸于报端。大多数鼓手都是崇尚肉体享乐的人。
失代带进来的兴奋剂,肯定让上田所属的暴力团赚了大钱。
否则,他们怎肯无偿地送白种女人给他寻欢呢?
暴力团担心金逃跑后,矢代的事情暴露。矢代和暴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