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伯然的外放令很快就放了出去,这政令是太子亲自签的,范阁老也没有异议,政事堂其他人那怕好奇地直抓心还是不敢上去多问一句。
这事在朝堂不曾引起轩然大波,好似平淡无奇,但私底下任谁不会多问一句:可是知道些内幕。
苏伯然不说是太子妃的兄弟,又是去年的状元,苏家在汴京算不上什么,在太原却是实打实的名门大族,这等资历完全可以留在汴京,安安分分地等待上升,只要不出错,未来只高不低,何必去吃外放的苦,日子遭罪升迁缓慢。
可这事谁也打听不出来,能进政事堂的人各比各的人精,一听到有人提了这个话,要不立马装死要不转移话题,愣是没有一点内幕消息透出来。
再说当事人得了诏令,神情平静,带了四个护卫呵斐善和强塞给他的燕云卫,第二天便赶赴上任了,上任的地点是河间府辖下沧州南皮县。
河间府和大辽比邻,常年战乱,不堪其扰。南皮县靠近边境,更是深受其害,百姓流离失所导致悍匪豪强四起,偏又靠近沿海,有水患侵扰,三面夹击,可谓是民不聊生。
据说上一任县令倒是有些本事,奈何性格强硬,好不容易安置好流民,半月前莫名死在任上的。有说被辽人暗杀的,有说是被悍匪杀死的,也有说是累死的,种种不一而论。
这种地方让一个细皮嫩肉,自带背景地新科状元赴任,可不是让人去送死,太子的想法无人知晓。
太原苏家那边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是赶上慌乱的时候,原来一直被关在尼姑庵里的苏锦雨竟然消失不见了。
而那时,苏伯然已经到了南皮县准备上任,燕云军亲自护送的人,自然是平平安安,动作迅速。
老太太震惊之余一边立马写信呵斥太子妃,一边让远在汴京的二女儿打探消息。不料,这两封信还未送出,太子妃的书信便先一步到了老太太手中。
那信中夹杂着苏伯然给的那张写满苏家罪证的薄纸,以及苏锦瑟只写了一句的信。
——告知官家暗访之人是谁?
老太太当初撅了过去,大夫人和三夫人手忙脚乱去喊大夫,鹤柏堂顿时乱了起来。
这一封信在苏家掀起轩然大波,就连不管事的苏映照也被人从花楼里提了出来,直接压来鹤柏堂议事。
没多久,苏家宣布闭门。
凤仪居的院子被团团围起来,就连苏锦彤也被人单独看着,不能外出。
“娘,家里出事了吗?”苏锦然坐在圆椅上,心神不宁,抬起头来犹豫地问着。
三夫人的视线落在东边鹤柏堂的位置,瞩目良久,这才嘴角泛开冷笑,带着些许快意:“敲门的鬼来了。”
就在这种被按捺住的平静里,有人以为太子妃失宠了,心里蠢蠢欲动,借着办事的名义送了太子殿下两个眉眼胡姬。殿下眨眼就阴沉着脸,当场把那个官员一脚踹开,愤而离去,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第二日,殿下带太子妃去相国寺上香的事情就不经意地传开了。
苏锦瑟虚弱地趴在他腿上,忍着恶心,无语地抱怨着:“你这人心眼也太小了,我都说了我不吃醋,你今日还非要我一起出门上香。”
太子殿下不高兴,捏着她的脸:“为什么不吃醋,别人送女人给我,你这么大方。”
“吃吃吃。”苏锦瑟甩开脸上的手,仰头看着幼稚的人,“我昨天晚上狂吃醋,吃了一晚上,吃到我反胃呢,我就是不告诉你而已。”
“敷衍。”盛宣知嗤笑,对她安慰人的话格外不满。
“要我说的是你,说了不爱听的也是你,你怎么这么烦。”苏锦瑟不耐烦地坐起来,瞪着他。
“还不是你整日抱着你的猫,都不理我。”一说起这个,殿下就觉得自作孽不可活,好端端给人送什么猫,现在人眼中连他都没有了,每天第一句话就是招财起来了吗。
苏锦瑟闻言,不由叹为观止殿下吃醋的能力,短短五天时间,竟然能从人变到猫,格调下降不止一点。
“你幼稚吗,殿下,猫多大,你多大,再说了招财一见你就跟见了鬼一样,拦都拦不住地往外跑。”
盛宣知,前任猫发财,出人意料得不受同类待见,猫见愁的属性和范老夫人如出一辙。招财脾气如此温顺,傻白甜,给奶就给摸,只是一见到太子殿下立马炸毛哈气,一个屋子都不愿待,扭头就跑,不带一丝犹豫。
“那也才三岁多一点而已。”盛宣知颇为较真地说着。
“什么三岁……”苏锦瑟说到一半,突然回神,他说的是猫发财的年纪,嘴角不由露出笑意,无奈地哄着,“那你可以和猫吃醋的,毕竟我家猫发财三岁了呢。”
“你今日怎么有空,我听说舒王准备大婚,时间匆忙,要赶在崇王大婚前完成,官家不是把事情托付给你了吗?”苏锦瑟岔开话题,这个话题让她莫名有些羞耻,不得不抬出正事缓缓气氛。
这事官家做得实在是打脸舒王。要知道舒王也是去年及冠,比崇王还早一些,但婚事一直没有着落,杨贵妃视若无睹,官家不上心,到现在崇王日子都定下来了,御史台一拍脑袋觉得事情不对。
舒王为长,婚事连人都没有着落,崇王如何能越过兄长先行成婚。
这事没办法绕过去,杨贵妃明摆着不愿接手,官家更是一心向着来仪殿的母子,就把此事抛给了太子殿下,连人选都是让太子自己定,摆出了事不关己的敷衍随意。
苏锦瑟听了直叹气。一是为舒王,二是为太子。
舒王名义上母妃仍在,父母双全,哪有作为哥哥给自己挑弟媳的,这话传出去太子和舒王都不好做人,但是朝臣都知道这已经是官家最大的让步了,要求再多了只怕舒王的亲事就要毁了。
太子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只好捏着鼻子把这个事情接了下来。
“就是为了舒王的事情来的。”说起这事,盛宣知也得无奈叹气。
朝堂政务多且繁杂,北边大辽蠢蠢欲动,西边吐蕃势不两立,南边诸番水火不容,东边又遇大旱,四周不得安宁,内部又时不时有小规模动乱。这只是国家政事的一小部分。吏治之事小到巩固堤坝,大到军/事战/争。
太子已经为此焦头烂额,偏偏官家不按常理出牌,把舒王大婚的事情压倒他头上,更是让他忙得脚不沾地。
“舒王怎么了?崇王十月大婚,现在已经五月了,只剩下五个月的时间了,人还没选下来,后面赶得很。”
亲王大婚自然是隆重之际,杨贵妃如此着急崇王的婚事,但还是留了一年的时间,更别说太子殿下,婚礼准备就花了一年半的时间,舒王只有五个月可不是太过赶时间。
“我之前给你送的那十三家娘子,舒王没有中意的嘛?”
太子作为男子于礼不能随意挑选各家娘子,选舒王妃这事就不得不落到太子妃身上。苏锦瑟当时看着那一叠叠资料就手麻,但还算冷静,让太子细细询问了舒王的要求,这才硬着头皮挑选。
没有读过书的不要,家世太过显贵的不要,容貌不佳或太过好看的不要……种种要求下来,最后只剩下十三叠资料还在案桌上。
“有中意的。”
“那不是很好,是谁?”
“太医院副院杨益的嫡次女三娘子。”
苏锦瑟和盛宣知对视一眼,见他一脸认真,这才吃惊说道:“真的啊!她的资料我不是没放上去吗?她是这批娘子中年纪最大的,和舒王同岁,而且据传言性子孤僻,一心扑在药房里。”
皇家选妻,选贤为第一要素,之后是家世,最后才能是才貌两项。
苏锦瑟能进来还是当初不知为何汴京传满了她贤良淑德,温柔可人,闺中典范的传言,杨贵妃信以为真,以为是性格软弱,好拿捏的人,这才让官家定下这桩婚事。
“是舒王自己选的,他自己想要的。”盛宣知也无奈。
太医院副使正四品,官位等级可以,但不显贵不显荣更不显富,最不出彩的一个,且听闻那娘子年纪大,性格单板。舒王选她未必没有避嫌躲祸的意思。
苏锦瑟叹气后沉默:“那今日来这里做什么?”
“我派人去询问的时候,没想到杨益一口回绝了这门亲事,但舒王又坚持只要杨三娘子,杨家每月初五就会去相国寺收购一批出自相国寺后山的草药,舒王想亲自和杨益谈谈。”
苏锦瑟听得目瞪口呆。
“我今日把你带来,是去你给他们打个掩护,此事若是传出去,女子声誉必定受损。”
苏锦瑟听得只知道点头,脸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马车入了相国寺,下车前突然问道:“舒王是不是见过这位杨家三娘子。”
“杨家女误打误撞救过李妃一次。”
扶着车框的苏锦瑟神情一怔,也不多问,直接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你是回去还是等我?”
“自然是和你一起进去的,相国寺可能不放你一个人去。”盛宣知义正言辞地说着。
苏锦瑟满头雾水,被人牵着进入寺庙,直到遇到第四只猫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
相国寺原来都是猫!
猫对苏锦瑟有着纯天然的亲近感,基本上先是看到苏锦瑟就打算蹭过来求摸摸,不过再看到一旁黑着脸的盛宣知后又灰溜溜地跑走了。
“人在哪?”苏锦瑟憋着笑,看着盛宣知瞪走了第五只猫,忍笑问道。
“在后面天字号的禅房。”盛宣知紧拽着她的手,带人朝着左边走去。
苏锦瑟走到一半实在忍不住了,站在远处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你是认真在吃醋的耶,原来真的有人会因为猫吃醋,不是情趣啊,哈哈哈……醋精吗……呜呜。”
“不准笑!”
盛宣知霸道无情地捏住她的嘴,冷漠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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