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渡吃痛,感觉某人切切实实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咬着牙说,“沈唯一,你在做什么?”
沈唯一面红耳赤的从他背上跳下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好像得了狂犬病,不咬东西就难受,你放心,我明天就去打狂犬疫苗。”
赵渡微微眯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提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出电梯。
“开门。”
房门应声而开。
沈唯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赵渡推进了家里。
他一把将她摁在门上,迅速在她细嫩的脖子上报复性的咬了一口。
沈唯一呆呆的望着他,浑身像是触电一般,电流滋啦滋啦在她身体里一阵乱蹿,让她失去了语言。
这……这是什么情况?
赵渡的声音低沉喑哑,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畔,“礼尚往来,你咬我,我也应该咬你。”
沈唯一胸口起伏,没心情去想为什么向来高冷的男神为什么忽然这么幼稚。
她盯着他那张举世无双的矜贵禁欲脸,呼吸急促的提议,“阿渡,你要不再咬我一口?”
女孩儿的眼睛星辰一般璀璨。
赵渡看着看着,呼吸就重了几分,带着侵略性的眼神,缓缓垂下头。
就在这时,他想起那个不小心失去的孩子,猛地停下了动作,眼底的灼热也消散了。
沈唯一条件发射的闭上眼,兴奋的等待男神的吻!
等了许久,没等到赵渡的吻。
却听到他按下开关的声音。
客厅的灯光倏然亮起。
赵渡放开她,嗓音沙哑的转身离开,“先去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沈唯一眯了眯眼睛,有些不太适应光线,但赵渡在她脖子上咬的那一下,差点儿没直接要了她的老命。
她现在好想直接冲上去,抱着他就往卧室里冲!
然后把他压在身下,疯狂蹂躏,亲他,亲肿他!
但她还不敢。
她现在又脏又丑,浑身是血,对男人完全没有吸引力。
赵渡是个有洁癖的男人,能大发慈悲把她背回家,就已经是看在她包养他给他钱花的份儿上了。
她雄赳赳气昂昂的想,就算不能有美酒鲜花风骚的背景音乐,但也不能让自己的第一次这么狼狈!
于是她回到自己的卧室,将包包取下来,拿出里面的校牌,珍而重之的放在自己房间一个上了锁的小箱子里。
以后,不能再像今晚这样危险了。
校牌和她,都要好好的陪在赵渡身边。
然后,她又用一张超可爱的OK绷将赵渡在她脖子上咬的地方贴起来。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甚至想给自己这根争气的脖子买个保险!
“嘿嘿嘿,脖子啊脖子,你比其他地方努力多了,真的!妈妈爱你!继续努力,让阿渡再多咬你几口!”
这是赵渡在她身上留下的第一个印记,值得鼓励!值得收藏!值得供起来!
她美滋滋的戴上蓝牙耳机,就听见维纳斯咆哮着的小奶音,“唯一,你变态鸭!”
沈唯一摸摸自己的脖子,得意,“你才变态!”
维纳斯奶音里夹着担忧:“唯一,今晚,你没事儿吧!”
沈唯一弯了弯嘴角,拿着浴巾进了浴室,“没事儿,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嘛。”
维纳斯好奇:“你身上这么多血,真的不是流产了吗?”
沈唯一头上划过两条黑线,AI就是AI,“流产的前提是得有产可以流。”
还没睡赵渡,哪儿来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