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水祟过于顽劣,众人拿它毫无办法,只能合力将其封印在湖底。
大家撑着船回到彩依镇,魏无羡嘻嘻哈哈凭借着嘴甜和少年才貌哄得岸边的姑娘开心不已,还赠送了新鲜的枇杷。
少年咧着嘴巴,捧着一把黄色的枇杷毫无世家公子模样,嚎叫着:“姑姑姑姑,快来,你的大侄子给你拿到了什么好东西!”
被他叫唤姑姑的女子和他差不多大,却是辈分高一级的长辈。
画扇拍了他的手背,“咕咕咕咕的,叫鸡呢!”
“姑姑,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自己?啊呀呀呀呀呀疼疼疼……我错了姑姑错了,您饶了我吧!“
黑衣少年被揪了耳朵,叫得跟杀猪似的,其他同行公子嫌弃的不想靠近,有的甚至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虽叫着年轻女孩为姑姑,但却不见他行为有多把人当做那种留着山羊胡子般年纪的长辈看待。仿佛姑姑只是个称呼。
少年这边讨好着,另一边却有一人使劲握着剑鞘,愤恨的克制着盯着他。
“忘机,可要吃枇杷?”他身边一位丰神俊朗的男子问他。
“不用,兄长。”
“那可要驶船过去?”
“不……”
那边的女子回头招手,“湛湛,过来啊,吃枇杷啊!”
两人没有动,他们直接划船靠近,一人手里塞一把枇杷,“吃吃吃,不够再买啊。”
画扇又对魏无羡道:“诶呀,这姓蓝的就是轴得很!放开一点嘛!”
“对啊,蓝湛,放开一点嘛!”
蓝湛接受了枇杷,还弯腰谢礼:“多谢姑姑。”
魏无羡眼珠子一转,一下子和笑眯眯的蓝宗主蓝涣对上,心虚的低头不敢多言。蓝湛和他同辈,他还敢调笑他,泽芜君他可不敢。那是别人家的小孩,他从小听到大的。
“涣多谢姑姑。”蓝涣也是要行过礼才接受,他左右看看两边,说:“既然大家这么喜欢枇杷,那就买两筐回去尝尝好了。”
画扇直接拍他肩膀:“你很懂事嘛,涣涣!”
蓝涣莞尔,母亲,过于活泼了。和他印象里住在龙胆小筑里死气沉沉的不同,现在的她还会唤他如同女孩子般的小名。别以为他不知道,躲在她身后的魏无羡魏公子那发抖的肩膀其实是在偷笑。
魏无羡偷偷买了天子笑回云深不知处,夜晚叫上狐盆狗友开小灶。
他没叫上画扇,有些礼还是要守的。
二是蓝忘机知道他半夜找他老母亲喝酒,怕不是要把他皮都剥了。那老家主还不得出关弄死他?
小命要紧小命要紧。
画扇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羡啊,我觉得我是时候回家了。你啊,我只说一点,要掌握分寸,分寸懂了吗?”
“如果一个人打不过别人,记得多摇人,多找同盟知道吗?别傻傻的一个人扛。”
“或者你可以假装先妥协,后面再慢慢谋划,别那么冲动。诶呀!我回去要找小藏色说一下,别那么早死!”
魏无羡有些激动,“你,你知道我娘啊!”
“啊,有些猜测,我只是觉得你像魏长泽那厮。差不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魏长泽?魏长泽是我爹的名字!是了!是了!”
“是了!没错,那个混蛋经常打扰我们姐妹贴贴!”
“??”
“姐妹?姑姑和娘亲是……姐妹?”找到亲人的火热穿透双眼。“那……姑姑不就是我的,姨母?”
这一问提醒了画扇,她一拍手:“对啊!姐妹!我回去就去找小藏色义结金兰,顺便带上小蜘蛛!”
小蜘蛛?魏无羡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吓得他打了个颤。
“你真是个人才!这样我就有理由和小藏色一起睡觉了!以后你和湛湛他们就是兄弟了,开不开心?”
蓝泽像你发来深切的问候。
魏无羡开心得很,抓着江澄说以后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蓝湛也是。
江澄把人推开,直说肉麻。
“亲兄弟?和蓝湛,蓝忘机?花生米少吃了吧?醉成这样!”
把来巡查的蓝湛阴掉,“蓝湛,和你说个秘密,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叫声哥哥来听听!”
蓝湛: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画扇留了书信,在一个抄家规的日子,她又回到了自己时间线的藏书阁。
把来寻她的蓝泽扑倒,“蓝蓝,你知道吗,我穿越了!我看到我们的儿子了!”
年轻的蓝泽面红耳赤,头顶有几双鞋子,慢慢后退。
“诶哟,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魏长泽,别拉着我啊!这多好看啊!”
“哼,不知礼数!”
“我说紫蜘蛛,做人可不要那么双标,你自己都缠着江枫眠呢!有本事,你也把人扑倒啊!在这里酸什么酸?”
“你!藏色,你不要满嘴胡言!!”
画扇爬了起来,对两个吵架的美女左拥右抱,“我说!我想死你们了!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我们来义结金兰吧!以后我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怎么样?”
一身紫色罗裙的女子率先炸毛:“你神经病啊?没睡醒是不是?”
另一个开朗的女子倒是拍手赞成:“好好好,这个注意好!不过,我不要她!紫蜘蛛人不行!”
“你说谁不行?你不让,我偏要!你一个山野散人还敢嫌弃我堂堂虞家大小姐!”
“三姑娘,你不能好好说话吗?何必这么戳人?”
桀骜女子利眼一瞪:“江枫眠你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魏无羡和蓝湛一起看着画扇留下来的书信,笑道:“你还不信,你看?是不是?我们是不是兄弟?”
蓝启仁一甩袖:“胡闹!”
10
江澄回家问了自己母亲有没有结拜姐妹,结果挨了一顿骂。
“别再在我跟前提那个女人!哼,一直和藏色和我作对!说什么结拜,却把自己困死在了那里!还说什么一起用女子身份扬名天下,只是一场笑话罢了!说什么男人都只是舔头,还不是为了男人死掉?”
紫色威严的夫人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如果她敢来赴约,还有你那个嘴里蹦不出三句话的爹什么事?”
两个儿女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少年时期意气风发,想跳出那世俗,最后却死的死,困的困,连梦想都在世俗里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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