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雪被这混蛋摸的娇躯滚烫,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换灯累的。
她用力挣扎了几下,差点一头栽下去。
“行了别闹。”张若愚一巴掌拍在韩江雪翘臀上,训斥道。“就准你色诱我,我就不能略施手段?”
韩江雪被拍的俏脸通红,春潮翻滚。
更可恨的是,这混蛋还说得理直气壮,歪理一套又一套。
“赶紧换好了下来,知道你多沉吗?”
张若愚收回上帝之手,进入贤者模式。
这事不怪自己,谁被这湿身大美人胸袭后能没点反应?
尤其是那大长腿,白白嫩嫩的,太监碰了都想狠狠掐两把,何况血气方刚的张哥?
这娘们一点人情世故都不讲,难成大器!
啪!
换好灯,韩江雪气呼呼地瞪了张若愚一眼:“抱够了吗?还不放我下来!”
张若愚一急眼,直接把她从桌上扔下去。
没等脚麻的韩江雪生气,张若愚居高临下道:“韩江雪,你根本不懂男人!更不懂女人!甚至,你都不通人性!”
韩江雪仰着俏脸,冷笑道:“来,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歪理。”
这混蛋占了便宜还在这装腔作势?
韩江雪忍无可忍!
“歪理?”
张若愚一个潇洒的后空翻落在地面,然后凶神恶煞地走向韩江雪。
伸手,一把抓住韩江雪娇嫩的胳膊,然后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弧度完美的胸肌。
在韩江雪惊恐的注视下,将其双手按在自己完美的胸上!
韩江雪娇躯一哆嗦,浑身燥热,一股暖流,涌向了丹田…
“大不大?”张若愚冷酷道。
“紧不紧?”
“有没有觉得血脉喷张,口干舌燥?”
张若愚冷冷说道:“想不想用力捏一捏?”
说话间,张若愚气沉丹田,胳膊肘用力一挤,胸肌更大,更饱满,还挑衅般地抖了抖。
韩江雪麻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人生头一遭摸男人,居然是被迫的。
而且,还是一对完美的胸…
真的很大,很滑,充满弹性。
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轻轻一滑。
她本以为动作很小,小到不易察觉。
可这一滑,就摸到了凸出部位。
“诶?”
张若愚小腹一缩,腰弓了下来,身躯躲闪道:“这里不行,痒。”
韩江雪俏脸滚烫,立马缩回双手。
啪嗒。
张若愚点了一支烟,压了压火气,然后斜睨了眼满脸潮红的韩江雪:“爽不爽?过瘾了吗?”
“我这十年功力的胸肌,你受得了?”
韩江雪目光躲闪,正在努力平复躁动的内心。
“韩江雪,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拿太监的标准要求我。让我抱你,又让我当圣人,你还是不是人?”
张若愚吐出口浓烟,冷冷说道:“你信不信我要是在家穿裤衩,秀肌肉,不出三天,你必定鼻血横飞,欲火焚体而死?”
韩江雪想反驳,又有点无力。
刚这一摸,好像洪水开了闸,彻底泛滥了…
要不,你先秀两天,试试我的定力?
“想什么呢!?”
张若愚仿佛看穿了韩江雪的心思,义愤填膺道:“韩江雪我警告你,咱俩是奔着离婚去的,你少打我主意!”
说罢冲进卧室,拿被子捂住脑袋睡觉。
刚被韩江雪这一撩,他也有点顶不住。
该死的,当初谈条件还是大意的。
同什么房?就该让她睡大街!
张若愚一走,韩江雪也重重吐了口气。
也顾不上工作,连忙冲进浴室洗了个偏冷的澡,降火。
张若愚说的没错,都是饮食男女,发育健全的人,哪能遭得住这种肢体接触?
洗完澡,韩江雪回到客厅工作。窗外虽寒风肆虐,可屋子里却十分温暖。
简陋是简陋了点,但不知怎地,自从张若愚闯入她两点一线的生活,她的记忆开始丰富了。
这才短短不到一周,她满脑子都是记忆点,不像以前,一个月也未必能发生一件记得住的事。
时间慢了,寿命,可能也短了吧?
被张若愚这么折磨,韩江雪有点担心活不久。
忙完工作已经凌晨两点,韩江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房。
怕吵醒张若愚,韩江雪没开灯,摸黑躺在地铺上。
除了头一晚因生理上的不适愣是没闭眼,从第二天开始,她基本躺下就着,比在自己家入睡还快。
正当韩江雪即将进入深度睡眠时,耳畔响起张若愚低沉的嗓音:“睡了吗?”
“快了。”韩江雪翻了个身,不耐烦道。“别吵。”
“我睡不着。”张若愚不死心,语气似乎还有些低落。
“我睡得着。”韩江雪又翻了个身,困意却被赶走了。
这混蛋怎么回事?
我都适应你这破房子了,你怎么还失眠了?
怎么,外面电闪雷鸣把你吓到了?
愚宝怕怕,要抱抱?
“我从小怕打雷。”
黑暗中,张若愚嗓音低沉而伤感:“你能陪陪我吗?”
“你好烦!”
韩江雪彻底不困了,平躺在地铺上,板着脸说道:“说吧,怎么陪你?”
“你上来抱抱我。”张若愚侧着身,双腿蜷缩在被子里,看起来还真有点可怜。
韩江雪闻言却是心头一紧。
这混蛋该不会是起了色心吧?还是又在试探自己?
被折磨出心理阴影的韩江雪很警惕,借着窗外的闪电瞥了眼张若愚:“抱就算了,我怕我刚上来,你就一脚把我踹下床。”
“不会。”张若愚微微摇头,连脸色都有点发白。“我就是心情不好,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韩江雪也察觉出张若愚不对劲了。
瞧着这混蛋弱不禁风的样子,内心忽然泛起一阵怜悯的母爱,试探道:“真不会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