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都排着队等着。一个人一完,下一个马上脱去衣服。
呀子和杏子在同一个房间里受到这伙歹徒的轮奸。
从早上到夜里,她们每个人要承受多达20人次的蹂躏。
今天夜里,还有几个男人等着呀子。男人们都不慌不忙地玩弄着。呀子闭上眼睛,什么感觉也没有,无论让她干什么她都不反抗。
离她不远的杏子,也逃脱不了被这伙野兽的奸污、蹂躏。
她们都沉默着。无论这些人怎么刺激、摆弄她们,她们都毫无感觉。但是,她们却能忍受着这日以继夜的、毫无休止的折磨。
——今天算是结束了。
准确地说,不是结束了,而是这伙男人让她们暂停了。因为她们知道一人总会有休息的时间,所以她们在不堪忍受中忍受着。
监视她们的共4个男人。最后一批男人一走,另外4个男人又来了。这4个男的享受完之后,就分成两班,交替监守着她们。真可以说是严密和彻底的监视。如果她们两个人逃走,就肯定会招来警察。
要干掉这4个监视者,杀掉他们,就可以从容地带着杏子逃出去。于是从昨天夜里开始,呀子就着手寻找制作武器,她终于找到了4只牙签。在她去上厕所时,从放在厕所里的渔具上剥下来了铅皮,然后把铅皮包在了牙签的尖部。终于她做成了4支飞镖。用它击中人的眼睛是再好也不过的了。刺瞎眼睛,这些男人也就失去了战斗力,呀子就可以腾出手来干掉他们。她在等待着这个机会。
“知道了吗,杏子小姐?”最后一个男人走后,呀子便再一次叮嘱杏子。
“干吧!呀子。已经受够了!”
忍受是战胜死神的痛苦。
现在是凌晨2点了。如果天一亮,这伙野兽们又会排着队的。如果失去了逃跑的希望,呀子会发疯的,已经不能再这样忍受下去了。就是失败,也要试一试!
这时,又走进了2个男人,这2个男人是负责监视她们的。
呀子变得烦躁不安了。监视她们的4个男人,每天晚上都要分别来纠缠和折磨她们。
“好了,这个样子多漂亮!”这句话是个暗号。这个男子看上去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呀子趁他没有注意的当儿,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两排牙齿上。然后,狠狠地、突然一用力,并象猎犬咬住了猎物一样,还拼命地摇晃着头,终于把那个男的生殖器咬了下来,刹那间,凄惨的嚎叫声震憾着房间。鲜血染红了呀子和杏子满脸。
与此同时,杏子也把对方的生殖器咬了下来。
这两个男子剧痛得在地上打着滚。呀子迅速地把制作的飞镖夹在指间。
发出惨叫的两个男人发疯般地朝她们扑过来。
呀子右手一抬,毫无声响的飞镖闪电般地刺入了这两个男人的眼睛。他们又一次发出的悲惨的叫喊声。
呀子见状,仍掉剩下的两只飞镖,顺手抄起一根木棒。
“敲死他们!”
呀子大叫一声,把木棒朝这两个人头上狠命一击。随后“噗嗤”一声,头骨被砸碎了。其中一个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见势不妙,另一个想逃掉。呀子手急眼快,又把木棒朝这个男人的腰部抡去,又是“咔嚓”一声。杏子在一旁被呀子的动作惊呆了。
呀子又朝这个男的头部猛击了一下。两个男人都被呀子杀死了。呀子满脸鲜血狰狞可怕,完全没有一个少女的模样了。
“好了!把他们全杀掉了!”
呀子变成了一副凶神恶魔的模样。杏子一直在一旁看着这急剧变化的情景,不禁全身哆嗦。一阵阵的后怕使她瘫在了地上。她哭着乞求呀子,不要杀红了眼,饶了自己。
“快,快穿衣服!”
“知、知道了,呀子!”
杏子抱起衣服慌慌张张地逃出了房间。呀子和杏子迅速把衣服穿好。
在院子的一个角落,停着一辆轻型的客货两用车。她们悄悄靠过去。杏子钻进驾驶室,但没有钥匙,于是她为了找钥匙从车上下去。正在这时,从住在坡道上的房子里,赶来了7、8个男人。
“上车!快开车!”
别处无法躲藏了。杏子一把把呀子推进车里。
“这是我们的死期了!”杏子颤抖着哭道。
这伙男人不知怎么知道了发生了事变,迅速朝她们扑过来。但这幸好是黑天,呀子决心再拼一次。
“如果他们赶来,就要把我们杀死的。”
呀子紧握着木棒,一言不发。她并不害怕男人,凭她的功夫,尚可对付两、三个人。呀子动作敏捷,手疾眼快,对方可不是她的对手。这一点,在能见度很低的晚上,则成为呀子的杀手锏。
“打开车门,滚出来。我们要砸破玻璃了!”有几个男人围着车子乱喊。
“喂!有2个人被杀死了!”先走进房间里又跑出来的一个人喊道。
“是老娘杀的!你们也不想活了吗?!”呀子冷不防打开车窗骂道。
呀子和杏子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这伙男人们开始打碎汽车的前挡风玻璃和车门上的玻璃。汽车开动不了,这伙歹徒没有注意车内的呀子和杏子到底有没有车钥匙。他们听说呀子杀死了2个人都气疯了。
刹那间,挡风玻璃被打碎了,但没有一个男人敢把头伸进来。呀子手里紧紧地握住了那根木棒。如果有哪个胆敢冒犯,呀子就决心让他和死去的家伙们做伴儿去。她们俩都因刚才与那些人搏斗而满脸是血。看到她俩这副模样,车外的男人们也有些发怵。他们似乎在考虑着打碎车玻璃后怎么把她们从车内揪出来。
进到这个狭小的车内,显然对他们不利。还会被她们干掉的,但呀子也只能处于防守的地步。呀予已经下定决心,就是死也死在车里了!
呀子尽力护着杏子,车厢内到处都是打碎了的玻璃碴子。
“来呀!”呀子一边骂着一边用木棒打着。
终于,寡不敌众,从被打坏两侧门锁的两个车门外,冲上来两个男人。呀子用木棒朝左边进来的男人脸部狠命一击,然后她趁势从车里冲了出来。杀死他!呀子双眼充满了要杀死这个人的怒火。她挥舞着木棒,这是她从丰前坊那儿学来的一手。她不求活着出去了,只求多拉上几个垫背的。
“啊!来吧!不怕死的!”
呀子毫无惧色,边骂着边挥舞着木棒冲入这几个男人中间。突然,两束强烈的车灯灯光把他们的格斗暴露无疑。
“停下车!”一边说着,越智数正一边从车上跳了下来。
“呀子,别打了,是越智!”
随后,德之介和瓜生辉义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当由布文人快步走过来时,呀子已扔掉了木棒,和一个男人扭成一团,但她正处在下风,脖子被那人用短刀逼住了。
“呀子!是我!我是由布!”
“滚开!我不想见你!”呀子满脸怒气地对由布吼道。
“喂,站远点!”
越智挺身而出,瓜生和越智站成一排,他们两边是德之介和幸太郎。
于是,6个来不及逃走的男人马上抓住呀子,把她当做一面盾牌。
“如果你们不放开她,我可就让你们统统去见阎王!快,放开这个女的!”
瓜生朝这儿个人大吼一声。
“别、别过来。不然我们就把她的喉管切断!”
“看你们谁敢动她一下?!”越智上前一大步。“我也把你们的喉管切断!谁、快滚开!”
“等、等一下。饶了我们——”
其中一个象是个小头目的男人慌慌张张地喊道。
“阿吉,快、快放开!我们投降吧!”
“是,知、知道了!”
那个叫阿吉的男人赶紧松开了手。
呀子一被松开,马上从地上捡起来木棒。
“我杀死你这个混蛋!由布!”
她挥舞着木棒冲了上来,但一把被越智抓住了。他及时看出呀子要杀死由布的决心。
“放开我!放开我!”
“等一下,呀子!”越智索性紧紧搂住了呀子。“由布不是扔下你自己逃跑的。他被源学关起来了!这次,他为了救你,冒死从悬崖上跳了下来,赶到这儿找你,并说豁出命来也要救你出去!”
“是的,呀子。”不知什么时候,杏子也走了过来。“由布先生被关押的事我也知道,可当时我不能说。因为我让你吃了那么大的苦头,源学这个……”杏子哭着说道。
在他们说话的当儿,这几个男人全被捆绑起来了。
还没有警察介入的迹象。越智一行人是乘了两辆车子赶到鬼海浦源学的别墅的。经过这场激战,有好几名暴力团团员受到重伤。应当把他们迅速送往医院进行医治,但是,他们的车上没有一辆有救护警笛的装置。
这是当初小山田匠决定撤掉这个装置的,因为他只希望不要把事情规模搞得太惹人注目了。当然,当时的考虑是没有想到呀子和杏子被劫持后关在这里的。
重逢后的呀子和由布在后排座位上,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了。知道了事情真相的呀子,激动而哭泣着把头埋在了由布的怀里。看到这一切,越智不禁被呀子那炽烈的禀性所惊呆了。然后,他告诉了丰前坊的死讯。
由布在他漫长的逃亡生活中得到了宝贵的东西。似乎他也从中领悟到了人间中的悲欢离合。也许他今后还可以以一个外科医生的身份,重操旧业的。完全放弃了要杀死由布的念头的越智,也被由布和呀子的这种热恋所感染,心情也变得开朗起来。
“我们打算逃到外国去,德之介和幸太郎就实在对不起了。你们还要回到你们伙伴中去。”越智走到因肋骨骨折而不能动弹的瓜生身边说道:“天性是坏的,不过嘛,暴力团员之间,还是情同手足的伙伴。还有那个随着号角把炸药包象下雨似地扔到对方阵中的爆炸专家呢!”瓜生大笑起来。
“是啊,是一伙仗义的伙伴。他们杀人如麻,面不改色,但从不对平民百姓下毒手,我还想给德之介和幸太郎留一点什么财产。”
“财产——那东西在哪儿?”面带惊讶的瓜生不解地看着越智。
“在源学的别墅。我没有记错的话!”越智也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这个主意不坏。”
“你是想趁火打劫。反正源学毕竟还是存下了几百亿甚至几千亿的毒品哪!”
“同意,同意,我没有意见!”瓜生笑着说道。
这伙人一边开着车,还一边换着搂抱杏子哪!杏子也不拒绝。这帮家伙呀……
“这见不得人的事,只有我和你……”
“只有你!我从不背后议论什么。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你别把我扯进来。”
“那好吧!”
“不过,你并没干过什么坏事。你留在日本和美由起过日子吧?”
“象我这个年龄吗?”
“年龄不成问题吧?”
“不!不行。我不能把不幸再加在美由起的身上。没有办法,我是根腐木,成不了材,让我也和你一同走吧!”
“腐木……”越智低声地喃喃道。
天亮了。天刚破晓,东方露出鱼肚白色,德之介紧紧地搂着杏子。他不停地用手去抚摸着杏子,“怎么样,舒服吗?”德之介向杏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