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由布又跨上了香子那硕大的臀部。
由布刚刚心满意足地吃饱了香子准备的饭菜。不久,香子就要下班回去了,这是他们在下班之前的一场性游戏。
由布一时恍惚了。他明明知道这太危险了,但却无法控制自己一时的性欲。此时,他一边心中“咚咚”地打鼓,一边任凭香子伸出手来,抚摸他。
此时此刻,由布被毒蜘蛛麻痹了的神经又松懈了警惕,在香子的诱惑下,他失去了防御。
突然,诊疗所的拉门被粗暴地拽开了。
“啊——”由布不由得发出了似乎早就预料之中的、充满了无限悔恨的惊叫声。
手中拿着猎枪的香子的丈夫源次,象头野兽一样冲了进来。
由布惊慌地一下子从香子的身上滚到了地上。他的那条假腿,还搭在香子的身上无法拽下来。紧张的汗水从由布额头上滚流下来。
“请,请您原谅吧——原谅吧!”
由布没有象越智数正闯入他和由纪子偷情场面时那样乞求源次饶命。既使他可以乞求源次饶命,但现实是无法改变的。另外,他也根本不想再低三下四地乞求了。
但是,这次他心里十分坦然;也许这次会被源次开枪打死,也许会把他还仅存的另一条左腿打烂。由布只是低声地哭泣着、心中祈祷着。
“果然如此!果然在干这种事!真没有想到!”
说着,源次把枪口对准了由布。
“你!别开抢!别开枪!”
“混蛋!贱货!”源次又怒吼一声。
“你、你要打死她吗?!”
源次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他涨红着脸,慌乱地喘着粗气,用一双似乎要瞪出血一样的眼珠恶狠狠地盯着由布。
“是的!”源次点了点头。“不过,如果能昕我一句,我就可以饶了你们!是被杀掉呢?还是想听一听?!”
“什么事?请您说出来吧!”
由布紧张地把头在地席上擦了擦汗珠,问道。
“和我老婆干完!就这个样子!完事之后,喝上半瓶酒,如果这样就可以饶了你,不然,我就立刻干掉你!!”
说着,源次指了指随身带来的一大瓶烧酒。
“干也行,喝酒也行——可是,请您别发火!”
“少费话!老婆子,你不帮他一把吗!”
源次站在他们前边认真地看着。他看到老婆似乎轻轻地化了一下妆。这样一来,倒能多少掩饰一下她那丑陋的面容,难怪能和这个大夫勾搭上呢!源次不常和他的老婆同房。可这个大夫却……他开始认为这个由布神经有毛病了。但是,他渐渐地来了气:在他的脑子里似乎又浮现出这个由布和他老婆偷情取乐的场面。
尽管他十分气恼,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他闯进这里时,这两个人都吓得不停地发抖,而且这个混账老婆似乎是在用一种难以明状的样子死盯着这个混账丈夫。
由布完全瘫软了,但他还是要照源次的吩咐和香子作爱。
源次则站在一旁,用一双因喝多了烧酒而发红的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由布终于骑上了香子那粗壮的身体,香子也开始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和香子一完事,由布便喝下了大半瓶烧酒。在他喝酒期间,源次又和香子作爱。事一干完,两个人都喝起烧酒来。三个人喝得醉醺醺的。人醉了什么奇怪的话都说,什么奇怪的事都做。香子被理所当然的丈夫搂着、压着睡着了。
源次和香子一年也难得有几次同床,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烧酒,而且他也知道香子到这个地方来也是出于女人的水性扬花。平时他认为象这样的丑婆娘无论跟哪个男人乱搞他都不吃醋,可现在他也从心中涌出了一股嫉妒的心理。这是他从来都没有产生过的一种奇妙的感情。他突然闯入这种场两,亲眼看着由布和自已的老婆作爱,于是他的内心深处也萌发了一种冲动。对于从未想过女人是什么滋味的源次来说,也突然感到了自已的老婆是如此地诱人,似乎源次是第一次观察到女人的秘密,第一次感受到了心力交竭的快感。
在诊疗室的寝室里,香子一手抚摸着由布,另一只手摸弄着自己的丈夫。
从明天开始,由布将搬到源次的家去住了,因为这里的诊疗所关闭了。由布连同香子一同回到了源次的家。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三个人倒还十分和睦。对于源次的这个意见,香子是非常赞同的。当然由布也只能赞同,他决没有理由和资格提出反对的意见。——但是,这件事的结果也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由布木呆呆地思考着这件事。
他并不是不知道源次的打算,被忘却的性欲又从源次的身上恢复了,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同房时的诱人的情景了!可当他自己和老婆同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三个人在一起时,他反而觉得这种激情能持续很长时间。
如果能象源次一样的“胸怀”,越智不至于做出那种愚蠢的事情,也不会进监狱了,他们夫妻俩人会和睦地过着日子。当然,由布也可能又去勾搭别人的妻子。那时,越智就可以行使他的权力对付由布这个蠢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