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 顾樱樱终于出院了,在强烈要求季燃哥哥去剧组拍戏之后,顾樱樱跟着大哥秦玉森回到了家里,只是她没有告诉其他人——她的魔镜丢了。
没错!这件事情听起来或许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顾樱樱在医院呆了几天之后,才忽然发现, 自己的魔镜不见了, 魔镜可是她的灵器啊, 结果说不见就不见了, 这简直是让顾樱樱都不敢相信。
夜晚的别墅里面, 顾樱樱的房间内, 昏黄的灯光里,顾樱樱坐在床上, 对面是趴在柔软床铺里面的贝斯特。
朝着贝斯特双手合十, 做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恳求动作,顾樱樱浅棕色的眼眸里带着讨好。
“贝斯特,你就帮我找找吧, 求求你了!”
如果没有魔镜的话, 自己怎么找到其他的哥哥呢?顾樱樱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魔镜竟然会丢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贝斯特本来趴在那里闭着眼睛休息,听到顾樱樱的恳求,这才睁开了那湛蓝色的双眸,接着鄙视的看这顾樱樱, 一张嘴那可爱的正太音破坏了现在的气氛。
“魔镜是你的灵器,怎么会丢?你直接召唤不就行了?”
贝斯特总觉得,沈遇白不该这么宠着顾樱樱,看看这人都怎么样了?都被宠成傻子了,灵器这种东西是跟主人有契约的,怎么会随便丢掉?
“我召唤了,可是完全没用啊~”顾樱樱朝着贝斯特伸出了邪恶的爪子,给贝斯特摸毛,她之前在医院发现自己的镜子丢了之后,就已经试图召唤了,可是完全没用,魔镜完全感应不到啊……
“那是你蠢,你看看你这个样子,离开了沈遇白,人都变傻了。”
贝斯特毫不犹豫的鄙视自己的主人,其实心里更加讨厌沈遇白,他最近听很多流浪猫讲了一些人类的故事,他们都喜欢跟喜欢的人势均力敌,可是沈遇白永远都是宠着顾樱樱,完全没想过让顾樱樱学会强大,这种喜欢,就是占有欲吧?
总之……在贝斯特的眼里,沈遇白就是一个坏人。
他宁愿待在总是逗它玩的顾樱樱身边,也不愿意去跟沈遇白在一个空间里面。
“哼!贝斯特,看来师兄最近不在你很嚣张啊!竟然敢骂我蠢!小心等师兄回来了之后我跟他告状~”顾樱樱被说蠢倒是没生气,只是手上力度狠狠的抚摸贝斯特的猫头,把贝斯特脑门上的毛发都撸到了后面,两只眼睛都被撸的往后去,俨然一副被妈妈梳头之后的模样。
贝斯特被强撸,又反抗不了,只能够趴在那里任由顾樱樱动作,冷哼一声。
“那你就让他来打我啊,他现在自己还自顾不暇呢!”
提到了师兄,顾樱樱的情绪又一次低落下来,想到贝斯特说因为自己的缘故,师兄的神魂来到了这个世界,甚至可能突破了时空来到这里,只要想到师兄可能会受伤,顾樱樱心里就又担心又难受。
把在床铺上的贝斯特抱在怀里,顾樱樱还是有些担忧。
“贝斯特,你一定要把你的幸运分给师兄一些,师兄如果真的到了这个世界的话,我们总会相见的。”
猫灵能够为人带来幸运。
贝斯特不吭声,任由顾樱樱撸着他的脑袋,心说他们猫灵庇护的是女孩子,关沈遇白那家伙有什么事情啊?
不过沈遇白那个家伙,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死吧?
在撸猫的快乐下,顾樱樱遗忘了自己要找魔镜的事情,在对师兄的担忧之下,陷入了睡眠之中。
这边所有人似乎一切静好,而上京市的白家老宅,早就乱成了一团,因为白家唯一的少爷白君迁忽然突发一种病症,这种病症让这位身体本来就孱弱的小少爷浑身疼痛,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妈,我好疼啊……我好疼啊……”
在床上的少年已经被人用手指粗的绳子绑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杂乱不堪,脸上和脖子上,只要是能够看到的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面都是一道一道的红色痕迹,沁出了血液,这都是白君迁因为疼痛难忍而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从晚上七点钟开始,身上就有了莫名的疼痛,这种疼痛在他的四肢蔓延,然后让他完全无法控制。
刚开始的时候白君迁还能够控制自己,可是随着疼痛的加剧,白君迁整个人都有些疯魔了,这会儿才不过九点半,一个半小时的疼痛,就已经让他浑身都是冷汗,那些汗液侵蚀了他的衣服,让他身上乱糟糟的衣服贴在他的很伤,白家的人为了防止他自残,甚至还绑住了他的身体。
“君迁,妈妈在呢,妈妈在呢,爸爸等会儿就回来了,你要坚持啊~”漂亮温柔的女人此时满脸的心疼,手里拿着手帕去给白君迁擦拭头上的汗液,已经红了眼睛。
这个女人是白君迁的母亲柳含音,也是白嘉诺的养母。
旁边的医生们也是看着白君迁的状况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在接到了柳含音的电话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只是这症状完全不像是之前犯病的情况,让医生们在商量之后,只能够暂时先给白君迁注射了能够抑制痛苦的药物,只是就算是有了这样的药物,白君迁似乎还有些难受。
为什么不去医院?
白家的这些医生们,一个个就已经是最优秀的医生了,况且因为从小白君迁的身体就不太好,所以在老宅的旁边就是一个很大的底下医院,专门用来给白君迁使用的,这些给白君迁治疗的医生,也都是白家养出来的最好的医生。
“孟医生,还没有发现我儿子这病症究竟是怎么回事么?”柳含音不忍心看着儿子难受的模样,转身询问医生们,看着儿子难受,柳含音是最难受的。
医生们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都一个半小时了,他们也找不到源头,白少爷就是无端端的身体疼,可是身体上却没有任何的伤害,他们在器材那边都已经经过了检查,无论是身体肾脏还是外部内部,都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么这无端端的疼痛,就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白夫人,白少爷的病情确实是诡异,我们用仪器也都给白少爷进行了浑身检查,各方面都是没问题的,甚至白少爷的身体情况可以说已经恢复了不少,这疼痛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倒像是心理上的问题,我看不如连夜把少爷送到医院?”
孟医生提出自己的意思,其他几个医生也都是点点头,其实他们本来就觉得这情况不对劲儿,要说病人都成这样了,还是送到大医院比较好,他们这些人虽然也有能耐,可是季燃看不了病,就要把病人送给更多的医生看看。
说不定,人家就有治疗方法呢?
柳含音听到这话之后,神色有些不虞,说话有些锋利。
“孟医生,你们都是能够比得上国手的大医生了,我儿子这点小小的疼痛都解决不了么?”
不是柳含音不想把人送到医院,只是儿子的状态暂时不允许,柳含音也是没有办法,刚开始看到儿子疼,她还以为是那个犯了,可是随后儿子的状态反而不像是那种东西,现在柳含音不可能让丈夫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然的话,丈夫会放弃儿子的!她绝对不允许!!!
孟医生一听这话,也是不高兴了,他连夜过来给白君迁检查,在这里浪费了一个半小时,结果得到的结果就是别人的埋怨?
如此这般,孟医生也冷了脸,说话的口气带了几分的冷漠。
“那白夫人就另请高就吧,令公子的病我是没有办法了。”说完竟然是转身离去了,毕竟孟医生不是白家的家庭医生,人家是白家首席的医生,因为担心白君迁才过来看看的,结果被白夫人这么对待,这心里能好受么?
况且随着科技的发展,想要真正的得到一个病人的身体情况究竟如何,必须是要经过精密的仪器检查,这边的仪器虽然多,可是也没有医院先进啊,为什么不让病人去医院?
孟医生这一走,其他人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没有用了,毕竟大家都是以孟医生为头目的,这会儿孟医生都走了,其他医生也找理由走了。
柳含音被气得要死,却是不敢吭声,因为她叫了这些医生给儿子诊断的事情,还没有告诉丈夫,儿子的身体一直都情况不错,她今晚忽然发现儿子疼痛难忍,还以为是那种东西发作,才偷偷找了医生,就是打算给儿子打镇定剂,可是现在……
她是不敢得罪那些医生的,白家虽然家大业大,可是却是从来不跟医生交火的。
看着那些医生们离去,柳含音恨恨的,赶紧去看自己的儿子,而躺在床上早就疼痛难忍的白君迁嘴角已经有了血,让柳含音吓了一跳,因为这血迹一看就知道是疼痛难忍咬的。
“君迁,你不要咬自己,你这样会受伤的……”眼睛又是红了起来,柳含音简直是恨不得替自己的儿子受罪,过去拿着手给儿子擦汗。
“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白君迁的声音已经有气无力,张嘴的时候还能够看到里面的血液,就在刚刚柳含音出去的时候,因为极端的疼痛让白君迁忍不住咬了自己的唇,这会儿看着更是狼狈的不行。
“马上就回来了,马上就回来了……”柳含音哭着安慰自己的儿子,却是完全没有通知丈夫,她绝对不能够让丈夫看到儿子现在的状态,如果发现了那件事情……
她的君迁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白君迁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安抚母亲,可是下一刻,那剧烈的疼痛再次侵袭了全身,白君迁发出了疼痛的呼声,他本能的想要咬唇,却被柳含音阻止。
“不要咬唇,君迁,你要是难受,你就叫出来,妈妈守着你呢……”
柳含音用手帕堵住了白君迁的嘴,随后在确定儿子不会伤害自己之后,才将手帕拿了出来,就听到了儿子痛苦的低吟。
“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种浑身仿佛都被针扎一样的疼痛,让白君迁蜷缩在一起,发出了疯狂的哀嚎,让一旁的柳含音更是哭成了泪人。
那么主导这一切的人是谁呢?
躺在病床上的赵泽涵毫无睡意,手里有一个用破布做成的娃娃,此时他双目有神,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玩具一样一只手拿着娃娃,另外一只手拿着从护士姐姐那里搞来的针,就是那种普通的缝衣服的针,有大的有小的,是刘护士留在护士站那边用的针线盒。
就在几天之前,赵泽涵跟刘护士说他无聊,想做个小娃娃自己玩,刘护士也觉得这孩子可怜,当然不会拒绝,拿了一些布料和针线盒给赵泽涵,第二天发现赵泽涵真的做出来一个人形的布娃娃时,还夸奖了赵泽涵,说这娃娃做的好。
当然要做的好,赵泽涵倒是没想到,自己的黑暗空间没了,傀儡术倒是还在,想到了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许下的愿望,赵泽涵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就是想要让一个人痛不欲生么?
在赵泽涵这里,让一个人痛不欲生的方法有很多,他从镜子里听到了白君迁的名字,然后通过傀儡术推算出了白君迁的存在,接着……就是痛不欲生的惩罚了额。
这种傀儡术只要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和长相,就能够对一个人进行诅咒,当然,赵泽涵虽然没有见过白君迁的模样,可是白君迁和白嘉诺两人的命运相连,通过魔镜,赵泽涵能看到白君迁正在吸取白嘉诺的气运,这让赵泽涵动手的毫无压力。
有了他们两个人特殊的关系,就算是不知道白君迁长什么样子,依旧是能动手的。
将手里的一根大羊针插入了布娃娃上面,就听到这布娃娃发出了可怕的哀嚎声,是那种属于小孩子可怕的哀嚎,傀儡只是个替身,真正享受这一切的人有多么痛苦,赵泽涵心里清楚。
白家的老宅里面,白君迁感觉自己要疯了,浑身刺骨的疼痛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此时的白君迁已经被柳含音堵住了嘴,整个人在床上扭动,巨大的痛苦让床上甚至都侵蚀了一片。
看着这样的儿子,柳含音终究是狠不下心,知道止疼药肯定是失去了作用,只能够去了隔壁的房间,找到了麻醉剂之后,打算用在儿子身上。
“唔……呜呜呜……呜呜…………”
白君迁此时狼狈的模样看起来恐怖极了,脸上全都是青筋,脖子上也是恐怖的筋脉,一双眼睛冲红了血丝,胀大了不少,眼睛更是如同想要杀人一般,不短的有眼泪落了下来,看到柳含音之后,更是发出了疯狂的呜呜声。
“君迁,你放心,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柳含音说着,拿起针管,走向了白君迁,将白君迁按住了之后,将针管刺入了白君迁的皮肤,麻醉药很快进入了白君迁的皮肤,之后没一会儿,正在剧烈挣扎的白君迁就平静了下来。
柳含音急忙拿下了堵着儿子嘴的毛巾,才听到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的手……我的手被砍断了……”
说着说着,白君迁竟然就昏迷了过去,让柳含音赶忙把儿子抱在了怀里,心疼不已。
医院里面,赵泽涵看着被他扯下来一只手的傀儡,有些无趣,将傀儡上的针拔了下来,随便就是把傀儡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切~我还以为能玩多久呢,真没意思。”
还有圣安医院这边,沉睡中的白嘉诺,不知道他的恶魔已经动手,开始完成他许下的愿望了,如果他的愿望真的能够实现,白嘉诺大约是甘心入坠地狱的。
看着儿子昏迷之后,柳含音这才将儿子转移到另外一个床上,让人给儿子整理床铺,拿着药物给儿子清理身上的伤口,看着儿子身上的各种伤口,只觉得心里疼的要命,手上的动作极尽温柔。
这会儿放在一侧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属于丈夫的专属铃声。
柳含音接了电话。
“君迁呢?我给他打电话,他怎么不接?”
电话那头的男人是白君迁的父亲,白家一向是单传,好几代都是一个孩子,到了这一带,就白君迁一个,虽然白君迁身体柔弱,可能以后都无法从医,可是白君迁的父亲对白君迁依旧十分的宠爱。
“他已经睡了,今天晚上他看了一会儿书,就有些累了。”
柳含音温柔的解释,让那边的男人放心了不少。
“行,我这几天需要再观察一下资料,可能没办法回去,你好好照顾好君迁。”
男人交代道,柳含音当然是温柔的答应。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这才挂断了电话,柳含音看着沉睡中的儿子,伸出手抚摸着儿子的脸颊,满脸温柔的笑容。
“君迁,妈妈会一直保护你的,会让你长命百岁,会让你富贵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随机一百个红包,大家明天见么么哒!我今天晚上要早点儿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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